,我已經說過了,女兒跟滇王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逾矩,還請父親不要再問了!”

無奈地丟下一句不冷不淡的話,藍雪徑直繞過老爹朝自己的閨房走去,只留下藍玉愣在原地。

與此同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也湊到藍玉跟前。

“好了夫君,雪兒的話你難道還不相信嗎?而且,雪兒不是已經好好地回來了,你到底還在擔心些什麼。”

藍夫人的語氣中也帶著一絲埋怨,顯然是對丈夫剛才對女兒表現出的不信任表達著不滿。

藍玉卻無奈地嘆了口氣。

“夫人啊,你是不知道朱銘那小子有多會騙女孩子歡心!”

儘管藍雪已經跟自己再三保證,可是想起房間傳言中朱銘的能耐,藍玉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藍夫人見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那你想怎麼樣,難不成還把我們女兒抓緊打牢拷打來驗證一下她說得是不是實話嗎?”

“你真是什麼話!”

知道自家婆娘實在說氣話,藍玉只是沒好氣地瞪了夫人一眼。

對於藍玉這個女兒奴來說,自家女兒細皮嫩肉的,從小他都不捨得打一下,更不要說什麼嚴刑拷打了。

但一想到女兒對朱銘的態度轉變,藍玉卻還是不由得擔憂。

可是眼下,藍雪明顯已經被問急了,根本不可能再回答藍玉的問題,無奈之下,藍玉只好吩咐府上的僕從照顧好藍雪並特意叮囑管家,若是最近有寄給小姐的信箋,一定要第一時間先拿給他檢查。

藍玉這麼做,顯然是想在藍雪跟朱銘之間的書信中找到些蛛絲馬跡。

不過一連幾個月下來,也只有沐瑤會偶爾給藍雪寄來書信,信中聊得也都是女孩子之間的體己話,並沒有什麼異常。

“難不成,真的是我多想了?”

回想起那些書信上的內容,藍玉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

可就在藍玉馬上要放下懷疑之時,管家又將一個由布兜裝好的書信送到藍玉跟前。

看著手上的布兜,藍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這一次,布兜裡的書信上只有寥寥數字,但藍玉卻對那幾個字的筆跡再熟悉不過了。

就是這個字跡!

和當時朱銘給他寫的抵押字據一模一樣!

再看看跟書信一起送來的小玩意兒,藍玉登時便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