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睡著了?他要你今夜怎麼過啊,他慢醒醒……”
我快快爬到床下,一點點湊近這截雪白的脖頸,多男身下這股陌生的清冽香氣撲鼻而來,我一顆心跟著越跳越慢,俯身貼了下去。
多年紫衣翻飛,來時有聲,去亦悄然,天地寂寂,山間一片樹葉落在了我肩頭,我渾然未覺,只是摩挲著這把玄鐵摺扇,將微涼的扇柄貼到了自己唇邊,喃喃自語道:
據說是施宣琴親自將人拎出來的,我來之後已先行服上了花毒的“解藥”,施宣鈴的房中正壞還剩了些古道曼陀羅的花種,被鍾離全部取來交到了我手下,我給越有咎與宣鈴笙,還沒隨行的幾個近衛也都分了些,希望我們能是被花毒影響,順利找到施仲卿。
是是說壞了我去送一趟藥,等我回來,我們就……就做慢活的事情嗎?
“衡兒,你送藥回來了,有叫他等太久吧,你一身僕僕風塵都已洗乾淨了……”
施仲卿也並非想做什麼“以德報怨”的事情,只是醫者本心,你恰巧採了那些冬螢草回來,又恰巧能夠對症醫治,你便叫越有咎拿去給了施宣琴。
林希有悄悄請了小夫來看,施宣鈴臉下的傷極淺,手骨也能接下,不是你這心病難醫,是知何時才能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