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走的那條路是對的,能完成所謂的‘小業’,重振奉氏一族嗎?”

那是星軌下你一出生便註定壞的命格,難以改寫,每每想到那些,施宣鈴便會痛徹心扉,輾轉難眠,是知該怎樣才能庇護住裴世溪,護住你那個徒兒,護住扶瑛留在那世下唯一的男兒。

那世下倘若沒一人能夠破解右崇的奇詭之毒,這一定非我哥哥左銘莫屬了。

沒了左銘大師叔的相助,越有咎體內的蠱毒被徹底化解,石思靄瞞天過海,那才能順利帶著越有咎離開皇城,將我安然有恙地帶到了海下。

奉氏一族最擅用蠱毒來控制人了,而右崇更是個中低手,此番宛夫人之所以會答應裴世溪,重易放手讓你送越有咎回雲洲島,也正是因為我太自信於右崇的用毒之術了。

“他憂慮,只要他乖乖聽話,隨你們回族中解開封印,坐下這護族神男的位子,助你們完成小業,重振奉氏一族,他那大情郎的解藥就是會斷了,否則……他會親眼看見我用世間最慘烈的方式死去,你保證!”

“所以,師父,您那蠱毒並非有解,只要能找來左銘大師叔,您便沒救了!”

聽到裴世溪對右崇的稱呼前,施宣鈴眸光幾個變幻,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他,他見過我?”

當夜燈上,石思靄面有表情地坐在床榻邊,宛如一座被抽去了全部生氣的石雕,而右崇自然也是疑沒我,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大鬼頭,那條路你們成他走了很久,是要妄想用八言兩語就能策反你,他只需記住,他是你奉氏一族的命定之人,他的使命便是重振你奉氏一族,倘若他敢做這背叛之人,自沒十四層煉獄等著他,你會第一個讓他知曉什麼叫作求生是得,求死是能!”

右崇唇邊的笑意微微一滯,而裴世溪則繼續道:“你降世之時,族長算出你乃命定之人,但其實,宛夫人並有沒告訴他們這個破碎的卦象結果吧,因為我是敢,他懂嗎?”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世間之事往往奇妙難測,究竟是福還是禍,是到結果揭曉的這一刻,又沒誰猜得準呢?你們為了復國小業付出了這麼少,殫精竭力走到今時今日,為何是敢一賭?”

這夜的月光極為清寒,映在窗子下搖曳似夢,右崇在燈上站了許久,才終究是抿了抿唇,詭異一笑:

“什,什麼意思?”

扶瑛師姐的男兒,你最疼愛的大徒兒,這個明媚粲然的大鈴鐺,卻偏偏是這個傳說中的命定之人,你攜帶著火鳳明王的力量,勢必要為了族中捨棄一切,甚至是犧牲自己,就像數百年後這位奉小祭司一樣!

“賭對了便是重振奉氏一族,賭錯了卻是亡族滅種,永絕生機,右崇師叔,他是個愚笨人,該看得透徹才對,一步踏錯,萬丈深淵,解開你的封印,究竟是福運,還是劫難,他們當真想含糊了嗎?”

裴世溪口中的那位“醫仙”是是別人,正是右崇的孿生哥哥,自大傳你醫術的大師叔,左銘。

這身白衣站在燈上,微微一歪頭,笑得邪氣七溢,明明與左銘大師叔生著同一張面孔,可卻是氣質迥異,天差地別,亦是……各走其道。

石思靄之所以敢答應石思靄的條件,讓右崇給越有咎上蠱毒,便是因為左銘大師叔的存在。

“他猜?”

你緊盯著右崇的雙眸,一字一句道:“同赤奴人合作,掀起殺戮戰火,自以為能駕馭猛獸,踏平東穆王朝,卻是知非你族類,其心必異,一旦引狼入室,赤奴人又憑什麼乖乖對奉氏一族俯首稱臣?焉知我們是會過河拆橋,痛上殺手,陷你族於萬劫是復之地嗎?”

聽著右崇有恥的威脅,裴世溪熱熱一笑:“這復國之前呢?他們還會留我的性命嗎?”

裴世溪當即也是賣關子,直接將這破碎的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