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道∶“為國為民而已,不用過於崇拜我,這是一個大唐官員的日常而已,等你嫁過來,就會慢慢習慣的。”

不等虞修容說話,公孫就拿著剛才雲初手捉手協助娜哈寫下的那首詩拍在桌子上道∶“這是你寫的”

雲初拿過來看了一眼皺眉道“我的字沒有這麼差。”

“我知道著上面的字不是你寫的,我是問這首詩是不是你念給娜哈聽的?”

懷抱著一大壺葡萄汁的娜哈張開自己被葡萄汁染得紅紅的小嘴道∶“是我寫的!”公孫道∶“我不相信。”

娜哈急了,放下手裡的酒壺,就跳起來坐到雲初腿上,捉著哥哥的手急促的道∶“快來啊,我們再寫一首給她們看看。”

公孫鄙夷的道∶“還說不是你寫的,做哥哥的給妹子當文賊,也算是大唐一景。”雲初瞅著公孫那對堪比高盧女人的胸脯不滿的道∶“怎麼就當文賊了?你把這首詩拿出去問問,看看那位高才寫出來的,被我們兄妹給偷走了。

虞修容笑眯眯的道∶“這當然是我妹子寫的詩。

崔氏眼珠子骨碌碌轉幾下,也張嘴笑道∶“沒錯,這就是娜哈小娘子寫的,不信,讓別人來問老身。”

公孫苦笑道∶“你這樣硬是給娜哈臉上貼金,就不怕被別人戳穿嗎?”雲初大笑道∶“你沒事幹就去寺廟刮佛像臉上的金粉嗎”

崔氏馬上跟著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娘子可是玄奘大師座下的執燈女童,那個不長眼的會詰問,水陸大會上的童女,作出這樣的一首詩有什麼好奇怪的。”

公孫看著虞修容道∶“你這是鐵了心跟你這個無賴的郎君坐一條船了是嗎?”虞修容掩著嘴巴大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抬著走。”

雲初見公孫還在為李白鳴不平,就笑道∶“好了,好了,這首詩其實是我在外面聽來的。”

公孫這才鬆弛下來,用手掩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我就說嘛,娜哈怎麼能寫的出來寓意如此深刻的思鄉詩嘛。”

雲初看著這個美豔的女人,真的不明白,就靠她的腦子,她是怎麼揹負著一具如此絕美的身體活到現在的。

娜哈喝了很多葡萄汁,毫不出人預料的喝醉了,被崔氏揹著回了臥房,公孫這時候也很有眼色的跟著走了。

只剩下一個胡亂忙碌的虞修容一會剪剪蠟燭,一會忙著擦拭桌子,一會又忙著給雲初添茶水。

“你要是也想要一首詩,我教你寫。”

虞修容搖搖頭道∶“妾身不想要什麼好詩好句子,妾身只需要知道自己的郎君是不世出的大才就心滿意足了。”

詩文這種事對雲初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必須品,在他以前生活的那個世界裡,好的詩文雖然也被人追捧,只是,這東西再也不能跟人的生活息息相關。

虞修容不一樣,她的家族本就是以詩書傳家的,雖然家道中落,虞修容依舊希望自己的夫君應該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子。

以前,她覺得雲初的出現,是上蒼派他來拯救自己的,現在,她覺得這是上蒼對她格外的恩寵。

眼前的良人,在寫出那首《靜夜思》之後,終於將她心頭最後的一點點的遺憾給補全了。

看著虞修容春情勃發的模樣,雲初真的很希望可以乾點啥,可惜,粗壯的崔氏站在門口,一陣緊似一陣的咳嗽,讓他只能望洋興嘆。

李治似乎很喜歡走在晉昌坊青石板鋪成的巷道里,而且手賤的毛病一點都沒有改,一陣功夫,他手上就多出來一根垂柳,一朵原本開的正豔的月季,以及一個晉昌坊工匠刻意凋刻的一個石頭釣魚翁,這個釣魚翁原本好好在一處小型水景的巨石上釣魚呢,這就被李治一把抓走了。

自從李弘第一次來晉昌坊,照看這孩子的任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