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就是坊民的房子實在是太破舊了,這也是雲初唯一感到遺憾的事情。
好些房子從隋朝時期就已經存在了,這些年修修補補的早就不見了昔日的風采,說是危房都有些過度誇獎這些破房子了,好在房子的房頂都是草,即便是倒下來,也對人的損傷不大。
沿著水渠栽種竹子也是無奈之舉,希望竹子長高之後能遮住那些破敗的房子。
大唐沒有拆遷補償這一說,如果不小心遇到了拆遷,官府只會把坊民安置到更加偏遠,更加破舊的坊市子裡去,至於經濟補償,在大唐聞所未聞。
狄仁傑在醴泉坊也在做同樣的事情,跟晉昌坊百姓積極參與種樹種花不同,醴泉坊的百姓似乎怨言頗多,他們似乎更加願意把那五百貫錢分掉,也不願意拿來讓狄仁傑這個年輕人種什麼花木。
豐安坊也在大量的栽種花木,聽說購置花木的錢來自坊民攤派。
三種管理坊民的方法,自然就產生了三種結果,想必李義府正在仔細地觀察對比,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一份內容豐富,資料詳實的奏摺擺在皇帝的面前。
這應該就是李義府需要的東西。
論才學,李義府是不缺的,論手段,這個人也從來不缺少手段,現在,他唯一欠缺的不過是一份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功績。
跟狄仁傑想的有些不同,雲初更加傾向於是丘神績進入了李義府的陷阱。
跟丘神績比起來,李義府親手收下了他跟狄仁傑的束脩,他們是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