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國舅爺的貼身護衛薛超!”

李城主鬆了一口氣,“這就好!我們只要將這情況如實上報給王上,就說這是吳國舅手下心懷不滿,蓄意謀殺即可。”

“可是薛超也死了,致命傷是由燭臺造成,燭臺從後背插入,從胸前穿出,直接壞了心脈!”

李城主笑道:“這也好解釋,我們就說吳國舅脾氣暴躁,因為今天啟靈儀式的事情對薛超不滿,趁他不備,將其殺死;薛超是五階念力師,臨死反擊又殺了吳國舅!”

吳黎自然知道李城主不是個草包,這樣的說辭只是因為政治需要。

城主大人想要把責任撇清,反正不能和他“保護不力”扯上關係,

所以案件範圍要小,辦案過程要快,

最好今夜就結案,而且必須是吳國舅自家的矛盾導致的“悲劇”;

可吳黎自己卻需要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彙報給王上——他可做不到一手遮天,暗雨行事往往是兩條線並行,就算吳黎的口徑和城主大人一致,可另一組人還是會把事實報給王上的。

“城主大人,薛超的那口寶劍不見了,所以我認為當時在場的還有第三人,而這第三人才是殺光整個國舅府的兇手。”

李城主哈哈一笑:“不至於,不至於,哪有什麼第三人?”

李城主想了想,又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剛剛聽今夜駐守城牆計程車兵回報,早些時候有烏鴉從城池上空飛過,你知道的,烏鴉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說不定是烏鴉聞著血腥氣而來,看到那把寶劍,就把寶劍叼走了呢?”

“所以寶劍的丟失不重要,重要的是吳國舅殺了薛超,薛超臨死又殺死了吳國舅!”

吳黎:……

“既然如此,這裡的收尾就拜託城主大人了,我還要安排人手查探全城,就先行告退了!”

吳黎彷彿是害怕會被 “腦殘”傳染一樣,行禮後,迅速的遠離李城主,

他將附近的密探招了過來,

“我們這次來金源城,本來是吳國舅懇請王上幫忙,派遣我們找出前朝餘孽徐子軒的下落……雖然現在吳國舅死了,但我們的任務依然不變——”

“因為我懷疑國舅府的慘劇就是徐子軒乾的,第一是他有動機,第二就是那些家僕護院都是被簡單的念力刀所傷。”

“——那粗劣的手法,一看就是沒有經受過學院系統教育的念力師乾的,今天啟靈成功的新人念力師全部都有嫌疑。”

“所以,傳我命令,立刻去查今天啟靈成功的那批人!我要知道今晚他們所有人的動向!”

“是,大人!”

“去吧!”

“大人!那更夫所說‘狐狸掛喪燈’的事情?”

“呵呵,金源城刻滿四面城牆的陣法是擺設?怎麼可能有狐狸潛入!那定是兇手故布疑雲,誤導我們的!”

“大人英明!”

……

……

吳黎手下的密探忙的不可開交,而陳聞潮卻已經悄悄的回到了春香樓的包間,

吳迪和鄭強還沒睡,正在隔間和小姐姐們不可描述;

飄窗前,自己的幻象依然在“酣睡”,鄭光宗將頭枕在幻象陳聞潮的腿邊,也已入眠。

陳聞潮散去幻象,搖頭苦笑,

這睡得臉蛋通紅的姑娘此時竟是一臉的幸福!

妹子,我的雙手註定沾滿鮮血,絕非你的良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