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倒是肖二黑的真心話，他知道，以財富實力論，凡三現在不亞於馬傑，至於方舟，那更不在話下。
“那些股份還在帆帆名下，鯤鵬紙業早晚都是這小子的，三子就是丟也沒丟給別人。”鄭文禮插話。
“那倒也是，肥水沒流外人田。”肖二黑嘿嘿一笑。
晚上，凡三、鄭文禮與肖二黑一起，分頭去高檔包間做SPA，享受莞式服務。
這裡技師的口活、乳功那是一流的，遠遠超過當時的星馬泰。
那些年輕漂亮的妹子，一番服務下來，不僅讓鄉下老帽的鄭文禮開了天眼，也讓跨洋過海的凡三感到吃驚。
不過，凡三堅持不在這種環境下打炮，一是擔心有監控，二是擔心撞上公安，三是害怕傳染病。
至於鄭文禮是否把握得住，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啦。
洗完澡，三人來到一處高檔休息室。
春風一度後，瞭望遠遠近近閃爍明滅的霓虹燈，鄭文禮不由感慨萬千：“這裡與雩婁相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時令雖已入冬，這裡氣溫依舊在20度左右，街上穿裙子的娘們很多，男人夜裡出門吃宵夜，到歌廳唱歌，到洗浴中心泡澡的比比皆是。
“這哪裡是萬物蕭條的冬天，分明是滿城春色呀！”鄭文禮感嘆。
肖二黑看著這哥們直笑。
“老鄭，早就該出來吧！與這些秀色可餐的小妞比，萬雲那婆娘算個屁。好馬不吃回頭草。回頭兄弟給你找一個才貌雙全的，你得好好賺錢，不然，人家跑了我可不管！”
喝完茶，三人也沒換衣服，就穿著睡衣模樣的便服，直接去了歌廳。
來這裡的客人，喝酒，泡澡，唱歌，宵夜，住宿……
這種一條龍消費司空見慣，從洗浴中心SPA房下樓唱歌的客人很多，因此，肖二黑三人下樓，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到了一處視野很好的大包廂，領班的媽咪看到肖二黑，趕緊上前問候。
肖二黑吩咐：“零食酒水按老規矩，女孩子你看著點，記得把小周旋叫來。”
這個領班諾諾答應，趕緊下去安排。
很快，服務生端來幾盤零食，瓜子，葡萄，梨，花生米，牛肉乾，啤酒，紅酒……
媽咪先領來兩個穿著迷你裙連腰黑絲白短袖T恤的女孩子。
兩人有明顯化妝痕跡，眼睫毛高挑，眉毛飄逸，櫻桃小口紅潤。
兩個小妞進來後，一個坐到肖二黑左邊，一個坐到他右邊。
肖二黑推了右邊小妞一把：“旁邊是鄭總，晚上好好伺候。”
這小妞看了一眼鄭文禮，覺得他不像個老闆，還不如坐在遠處的凡三，因此，有些不大樂意。
肖二黑在她大腿上擰了一把：“小蹄子，還敢挑三揀四，這都是我哥們！”
這小妞這才離開他，不情不願地挪到鄭文禮身邊。
鄭文禮一看這小妞看不起他，就老實不客氣地摟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開始上下左右吃豆腐。
凡三則坐在遠處，開了一罐啤酒，邊喝邊看，這裡的設施與幾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只是小妞幾乎全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