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嗎？”她轉頭問著身邊人。
嚴暮搖搖頭，“是知道你戀愛後拍的。”
男人嘴角掛著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眸子裡還是透著哀傷。
孟晚晚瞬間明瞭。
不是時間的改變，而是心境。
那個時候的他，看著那麼難過，說明是真的很在意自己。
孟晚晚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
她不想讓人想起之前的不開心，轉變話題道：“我看你好像每年都拍照片，是特意記錄生活嗎？”
“這樣其實滿有趣的，能讓你記住那些美好的時刻。”
嚴暮隨手點開其中一個相簿，隨意道“我之前的生活沒什麼想記錄的。”
“拍這些，只是想著，以後你想了解我的時候，可以給你看，每個階段的我都在做些什麼。”
嚴暮的聲音很輕，悠閒裡透著一絲慵懶。
他說的隨意，聽著的人卻心頭一震。
那些字像是一塊塊的小石子，不斷敲擊在孟晚晚的心上，讓她有些晃神。
用最平淡的口吻，說情話，是最致命的。
孟晚晚不斷告訴自己的冷靜，可手裡略微晃動的手機，還是出賣了不平靜的她。
嚴暮蔥白的手指點在螢幕上，照片被一個個劃過，“這些照片是不是看著很無聊，不是在辦公室就是在教室。”
“主要我之前一直忙著學業和工作的事，也沒去過景點。”
“早知道，應該去點有趣的地方拍給你看。”
“沒有。”孟晚晚開口否認，“挺好的，這也是代表你真正的生活。”
“就是覺得，你這樣很辛苦。”
這些照片看著只是一個片段，可連起來就是他前面的人生。
其他人還有閒暇的功夫，嚴暮的生活就只有兩點一線。
可以想象，他究竟付出超乎常人多少倍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
她心疼那個時期的嚴暮。
嚴暮笑著看向她，“一點兒都不辛苦，我只要想到現在的努力能讓你以後生活更好一點兒，就充滿鬥志。”
“我想你以後的日子裡能少一些糾結，不用因為物質去做妥協。”
孟晚晚沒想到，她那些荒廢的日子裡。
人生中有另一個人在為她努力。
她將照片看完，沉默良久。
氣壓一時有些低。
嚴暮收回手機，將零食放在她手裡，“吃點東西，咱們再休息一會兒就下山，先去吃個飯，然後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孟晚晚若有所思的點頭。
她心裡多了一絲期待。
嚴暮說的好玩的地方會是哪裡。
確定休息好後，嚴暮站起身，開始收拾垃圾。
孟晚晚想幫忙直接被拒絕了，嚴暮以垃圾髒為由，自己一個人包攬所有的活。
孟晚晚只能站在一旁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