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聽你這麼說,我感覺可以退掉了。”

孟晚晚微微一怔。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

她想了想,不自然的用手摸了摸帽子,“其實學一下也行。”

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能讓人聽見。

空氣靜了兩秒。

“行”嚴暮語氣中帶著笑意,“那我認真學。”

“接下來是拍照還是滑雪?”

孟晚晚:“我怕疼,要不你去滑,我給你拍兩張。”

她現在還記得剛剛嚴暮滑雪的帥氣模樣,尤其是剎車,簡直不要太颯。

“是我沒計劃好,應該冬天去北方滑雪,那裡比較大,有單板我可以教你落葉飄,肯定不會摔。”嚴暮沉默片刻,“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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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冰場。

這也是孟晚晚從未體驗過的。

對於運動神經不發達的人來說,平衡專案也是很少觸及。

難怪,嚴暮剛剛拉她先去買了套運動服。

溜冰場和滑雪場不同,那是有序的往下滑,起碼還是有避開的時間差。

這是毫無章法,所有人都在裡面,黑壓壓的一片。

這要是摔倒恐怕和保齡球差不多,一倒一大片。

這要是撞到人會不會被罵。

孟晚晚站在欄杆外思緒萬千的時候,嚴暮也換好鞋子出來。

“我們進去吧。”

“等下”孟晚晚緊緊握著欄杆,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嗎?”

“這個摔起來不會更痛嗎?”

就算帶著護膝,可顧不到屁股啊。

嚴暮眉頭微挑,“那我去給你拿個墊子。”

“別,,”孟晚晚將人拉住。

那個墊子都是小孩用的,一個大烏龜系在腰上,半垂不垂的在屁股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她又不是小孩子。

嚴暮笑著看她,“放心,有我在,不會摔的。”

說著,伸出手。

孟晚晚猶豫幾秒,硬著頭皮將手遞了過去。

來都來了,總要試試。

她一手拉著嚴暮,一手扶欄杆,慢慢往前移動。

嚴暮將欄杆拉開,先進去。

“慢慢..慢..慢..”孟晚晚帶著顫音。

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被嚴暮帶了進去,右手突然空的她,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彷彿下一秒就要倒下。

嚴暮:“另一隻手給我。”

聞言,孟晚晚沒有一絲猶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快速遞了過去。

嚴暮往後退著滑,“往前,慢慢的,雙腳分開一點。”

“對,就是這樣,腿別繃的那麼直。”

單手的孟晚晚總覺得腳下有人推自己,雙手被扶住後。

整個人穩多了,就像是有一股力氣在託著她。

慢慢往前滑出幾米後,她心裡的害怕慢慢變少了。

嚴暮溫聲道:“就是這樣,晚晚真棒!”

他放低的語氣像是帶了鉤子,聽得人心顫。

孟晚晚膽子稍稍大了一些,不再專注腳下,抬頭看他。

餘光卻瞥見一圈豔羨的目光。

沒辦法,嚴暮這張臉真的太招人了。

放到哪裡都是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