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晚臉上有些著急。
她清楚夏敏的工作性質,作為銷售人員,是按提成吃飯的,一個電話漏接,可能就失去一個大單子。
夏敏已經請假來看她的,不能再耽誤工作。
“行,那你慢點。”夏敏說著便回撥電話往門口走去。
“我們也走吧。”孟晚晚拄著柺杖,看向夏軒。
由於腳不方便,走路慢,她就想著等兩人先走,她跟在後面就行。
打算好後,她往後挪了些。
似乎是明白她的想法,嚴暮輕輕拍了拍夏軒的肩膀,示意人先走,他自己則繞到她的身後。
“你先走。”說著,他的手虛扶在一旁。
像是隨時準備在她摔倒的時候扶她。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孟晚晚怔了片刻,微微點頭,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
腳上的扭傷好了七八分,也不是完全不能用力,只是醫生建議在等兩天,她便十分認真的謹遵醫囑。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到電梯口的時候,夏軒已經先一步下去了。
孟晚晚正準備按電梯,一隻大手先一步按下。
電梯還在下降,估計還要等一會兒。
兩人並排而站,一股淡淡的木質香氣鑽進孟晚晚的鼻腔。
這是....
嚴暮身上的香水味.
她細細嗅了嗅,那香氣中又帶著一丁丁的甜味,像是寺廟後山的幽靜小路,靜謐又安詳。
有種超脫世俗的寧靜。
她聽夏敏提過,嚴暮是做生意的,在她印象裡,生意人不是應該會喜歡那種比較有煙火氣的味道嗎?
原來生意人和生意人也不一樣。
小區是一梯兩戶的戶型,人少的同時隔音效果也很好,本來靜點沒什麼,只是用在兩個認識又不熟的人身上,放大後就會變成尷尬。
孟晚晚想主動說點什麼,吃了嗎?最近怎麼樣。
她的腦子裡瘋狂過著之前別人跟她寒暄會說的話,可到了她這裡,用哪個開口都覺得不太對。
他們比陌生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最後,孟晚晚決定放棄,忍一忍就過去了,她目不斜視緊盯電梯顯示屏上不斷下降的數字,心裡祈禱電梯快些。
就連握著柺杖的手心也不自覺的開始出汗。
孟晚晚大氣都不敢喘,目不斜視盯著電梯上顯示的數字,心裡不停的祈禱快一點兒。
握著柺杖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
嚴暮“很疼吧。”
他的聲音低沉平靜,似問句又似自言自語。
孟晚晚:“...?”
她一時沒弄清楚是不是在問她,下意識轉過頭,身邊的男人視線正盯著她受傷的腳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男人的眼裡竟閃過一絲慌措。
像她爸爸看媽媽的眼神。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孟晚晚自動將其歸到正常人的同情心。
她跟著看向自己的腳,語氣輕鬆道“不疼,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可以輕微的用力,我就是想讓它恢復的快些,所以就多養兩天,其實現在也不疼的。”
說完,孟晚晚鬆了口氣,笑著看向嚴暮。
回答問題她還是比較在行的。
嚴暮神色有些凝重,那雙黑眸泛著水汽,像一汪望不見底的泉水。
他定定的望著她,輕聲道“我是說摔倒的時候。”
聞言,孟晚晚愣住了,臉上的笑也慢慢收了起來。
這麼多天每個人見她都是在誇讚她是英雄,是榜樣。
可就是沒人關心過她當時害不害怕,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