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她還在喊著一定要我付出代價。

好不容易熬到交完檢討那天,我準備和損友吃頓好的犒勞自己。

結果他發燒到三十九度。

“有沒有小仙女的玉手給我按按額頭退退燒啊,我不行了。”

損友躺在床上臉通紅,有氣無力地呻吟。

“都燒成這樣了還想小仙女呢?”

“色字頭上一把刀,咱好男兒從不怕死。”

我:“……”

慾火攻心沒救了。

我給他餵了退燒藥蓋好被子,“讓高溫先把你腦子裡的水蒸乾吧。”

因為損友生病,我只好替他去校門口理髮店幫忙。

工作很簡單,就是接待客人打掃衛生。

剛送走一位客人,突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好,我要理髮。”

我轉身,江晚坐在鏡子前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什麼孽緣。

還好戴著口罩她沒認出我,我暗自慶幸。

正要溜走,江晚叫住了我。“就你給我剪吧。”

她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嚇得我僵了在原地。

“誰?”

“就你啦!”

姐你認真的嗎?我大腦一片空白,慌亂中四處求援。

但店裡只剩三個工作人員。

聽損友說,前陣子有客人嫌髮型剪得難看,一怒之下把理髮師告上法庭,非要讓理髮師賠錢。

這幾天正好開庭,店長忙得焦頭爛額,帶著幾個託尼去打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