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來治理,不過這執政官卻不是武魂殿直接任命的,而是由武魂城的魂師們推舉出來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似乎是為了展現出武魂城海納百川的寬容一面,這個執政官並不在武魂殿的編制之中,而是以一個“自由人”的身份來管理武魂城,當然,實際上不論是地位還是權利也就相當於一個紅衣主教而已。

聽到裁判的話,七怪由戴沐白領著,在裁判身前一字排開,靜靜的站在比賽臺上。

比賽臺另一邊,同樣是一行七人緩緩上臺。當戴沐白的目光看到對方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時,他不禁用力的攥了攥拳頭,卻又很快放鬆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只有輕鬆寫意,沒有絲毫對接下來戰鬥的彷徨。

與之相對的,對面那個與戴沐白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就沒那麼輕鬆了,雖然擁有著同樣的邪眸,但不論是氣勢還是心態,都比戴沐白低了一些。

在他身後跟著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身材幾乎與他一邊高,極其豐滿的身材、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甚至在這比賽場地之中依舊挽著前者的手臂,足見二人感情何等親密。

如果說戴沐白和那青年的長相大同小異的話,這少女和朱竹清比起來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只不過一個還年輕,一個卻已經很成熟了。

一行人站定之後,為首青年的目光定格在了戴沐白的身上,有些感慨的說道:“沐白,沒想到你離開帝國之後變了這麼多,和我印象中那個被打一頓就會哭一天的小孩子不一樣了。”

戴沐白望著自己的哥哥,臉上古井無波,曾幾何時,自己只能仰望著對方,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對方的陰影當中,但就在此刻,對方在自己眼中,和先前那些被自己擊敗的選手也沒什麼不同。

思緒流轉,戴沐白緩緩開口:“戴維斯,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到現在竟還有臉說這種話,若不是你早比我生了七年,得到了貴族的支援,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現在等級也不過和我相同,竟也敢大言不慚的提起童年往事?”

戴沐白這番話可謂是相當不客氣,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兩人之間足足有著八歲的差距,如今也是被直接拉平,孰優孰劣,這已是一目瞭然。

“你!”被這麼指著鼻子罵一頓,戴維斯也有點繃不住,強忍著怒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和九州帝國混,他們對我們星羅的態度你難道不知道麼?你這個叛徒!”

戴維斯不提倒還好,一提星羅,戴沐白這暴脾氣頓時就被點燃了:“生而不養枉為人,你們本來就把我和竹清當死人看待,現在卻又好意思高談闊論起國家和家族?難道你們還需要我們兩個死人來為你奉獻生命嗎?不要臉的東西!”

戴維斯怒極反笑:“好好好,希望你的實力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說到這,戴維斯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是閃過一絲寒芒。

“竹清,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還不到十五歲吧,實力卻也接近魂宗,不論如何,你都是我星羅的天之驕女,你跟著這個帝國的叛徒,未來是沒有好下場的。”朱竹雲情深意切的對朱竹清說道。

實際上,戴維斯和朱竹雲都不把戴沐白和朱竹清當做繼承人競爭者來看待,因此即便得知二人實力突飛猛進之後也都沒有什麼意外。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戴沐白跟在冷汐月這位明確表示和星羅老死不相往來的九州帝國女皇身邊,現在還以九州皇家學院的名號參賽,有了這種巨大的汙點,在政治考量上戴沐白已經失去了繼承皇位的權利,連帶著朱竹清也是一樣,二人都將被視為帝國的叛徒被釘在恥辱柱上。

戴沐白是不在乎這一點,而朱竹清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嚴重性,或許她還認為這場比賽贏了之後便能回到星羅進行皇位競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