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夢,這裡便是人類世界麼?怎麼好像和雪姐姐說的不太一樣?”望著腳下這座充斥著鋼鐵的城市,冰帝疑惑的問道。

此時冰帝已經被天夢略施手段變成了一個雙馬尾小蘿莉,也是她今後的人形狀態,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但隨時都可以變回本體,保持原有的戰鬥力。

雖然來的路上一直唸叨著對人類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不過當她真的來到這裡之後,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四處張望著。

“當然不一樣了,雪帝來這裡的時候,恐怕是毫無生機,以至於她現世時多半都是給那些窮苦的奴隸療傷,除此之外以她的性格也做不了什麼,畢竟她不可能主動出手殺人干涉人類世界。”

“而現在不一樣,你看,這些和我們年輕那時幾乎處於同樣境地的奴隸們被汐月拯救,成了自由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自願為了這座城市奉獻出自己的力量。”

“原來是這樣,看來,不論是人類還是魂獸,都改不了那種本質啊...”回憶起以前,冰帝瞬間明白了這裡發生了怎樣的變革。

總是聽天夢說起過往,冷汐月不由好奇的問道:“話說回來,天夢,你們兩個當初到底是怎麼走在一起的?”

“那說來可就話長了。”天夢看了一眼冰帝,冰帝卻是別過了頭去。

“我們冰蠶一族的地位,宿主你也知道,在極北之地那就是食物鏈的最底端,我們自身的年限可以被其他魂獸吸收大半,因此誰來了都想抓幾個厲害的吃了,在某種意義上和這裡的奴隸沒什麼區別。”

“有的種族在食物鏈下游會選擇發憤圖強,以食草之軀硬剛肉食系魂獸,也曾留下了不少傳說,比如說靈狐一族,但冰蠶一族顯然沒有這般鬥志,自古以來就是一種躺平等死的狀態,躲在地下,百分之八十的蠶從出生到死亡甚至都未曾見過陽光。”

“可我不一樣,我怕死,也更向往外面的世界,因此,當時才萬年修為的我孤身離開了住了幾千年的地下洞穴。”

“結果,我剛來到地上,就差點被一頭千年魂獸捕食,好在,一頭萬年魂獸救了我。”

“冰帝嗎?”冷汐月聽著這個故事,感覺這套路十分熟悉,有點霸道總裁愛上我那味了。

“是的,她就是冰帝,剛遇見我時,也不知道她是打算把我當成儲備糧還是什麼其他的心態,總歸是帶上了我,一起遊歷四方。”

聽到天夢講起往事,冰帝也附和道:“那時我因為好戰,惹了霜狼部落,最終導致我被直接送給那個家族,當賠罪的補品,但他們一群押送我的廢物打不過我,被我跑了出來,那時候我一身傷,看到天夢這個充電寶,哪裡有不搶的道理。”

天夢望著身旁的倩影,露出了一絲笑意:“以人類的審美恐怕很難理解,不過在魂獸的眼光中,冰帝是極其美麗的,因此僅僅是一眼,我便對她一見鍾情,哪怕這對於我一個儲備糧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冷汐月倒是不奇怪,一般來說,如果一個魂獸化形之後的形象和作為魂獸時在魂獸中的形象差不多,像小舞和冰帝這種,在魂獸中就是萬人迷,變了人自然也是美豔無比。

倒是雪帝的樣貌在魂獸之中風評不佳,人看魂獸和魂獸看人其實沒什麼區別。

“冰帝被家族當禮物送了人,自然也就無家可歸,我們二人也算是相依為命,度過了幾千年的時間,這期間我們沒少像老鼠一樣四處躲藏,也經常被那些仇家打成重傷,我雖然沒什麼戰鬥力,卻也能為她補充魂力療療傷什麼的,久而久之,我們二人就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在這極北之地相依為命。”

“最兇險的一次竟是有一頭十萬年級別的存在來找我們麻煩,慌不擇路之下,我們向著極北之地的禁區挺進,厲害的魂獸都不敢靠近那裡,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