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一筆交易 (第3/4頁)

你去拍賣會人家還得抽手續費呢。”

“三萬？”看青年的表情沈清明知道這絕不是最高價格，但人地生疏沈清明也不想表現得太刺頭以免引出不必要的麻煩。“三萬可以，但我還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可以。”見沈清明同意，青年表現得也很爽氣。進一趟內室，再出來手上就已經捧著三萬人民幣了。“錢給你，東西我收下。下次但凡還有這樣的東西，儘管來找我。叫我盧老闆就行，你怎麼稱呼？”

“我姓沈。”接過三萬放進自己的口袋裡，沈清明沉顏正色正襟危坐。剛剛的交易不過是開胃菜，現在的問題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我簡單問你幾個問題，行嗎？”

“只要不要關於我的，其他隨便你問。對於顧客我還是盡心盡力的，必定知無不言。”盧老闆年紀輕輕，行為舉止上卻有著與年齡極度不符的老成。彷彿在沈清明面前的不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而是精於算計心思詭譎的大老爺一般。

“好。”沈清明點了點頭，將已經拿出一半的手機和信件又塞了回去：“這裡是鬼市嗎？”

“是。你不清楚，是怎麼來的？”盧老闆眉頭一挑，看沈清明的眼神忽然就奇怪了起來。“'這麼說來，你確實挺與眾不同的哈。”

“呵呵。”沈清明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外面的人怎麼都是這樣一個奇怪的打扮。”

“這，說來就話長了。”盧老闆拿起桌上的茶壺，熟練地給沈清明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簡單的來說，你可以認為來這裡的人都在躲避什麼。而潛逃的人自然都不希望別人記住他的長相，所以要加以掩蓋。”

“但他們的打扮都是完全一樣的。”沈清明看了一眼眼前碧綠的茶水，連手都沒有伸。

“因為是統一管理的嘛。不光是他們，還包括我們。”盧老闆拿起茶水，低頭微微抿了一口。“唯有你，不是透過官方渠道進來的，是個例外。”

“其他客人買賣的也是差不多這類東西？”沈清明眼神一凝，想起了之前被趕走的黑袍男。如果是同樣的東西，那為何盧老闆不收呢？是太小了不願意吃，太大了吃不下，東西很棘手，還是其他什麼不方便言說的問題呢？

盧老闆雙手十指交叉置於胸前，整個人顯得平靜而深沉。沈清明的這個問題多少有點尖銳，他得思考思考才能做出回答。“不全是這樣的。我們的買賣也有不成文的規矩，並不是什麼東西我們都能收的。太具體的我也不方便說，但基本的東西都收。”

“那……”沈清明的雙目緊緊盯著面前微微泛黃的茶水：“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長命鎖的主人出了不乾淨的事。這些事，除了我們至親無人知曉。”

“商人嘛。”盧老闆神秘一笑，笑容詭譎：“我們總有些辦法能弄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尤其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典當典當，你們希望高價賣出我們希望低價收回。而我的能力，則是儘量讓二者取中。畢竟只有這樣，雙方才能獲利。”

聽了這一席話，沈清明沉默不語。他問出去的問題看似句句有回應，實則除了確認此地為鬼市外一無所獲。這個盧老闆為人狡詐、處事圓滑、八面玲瓏，好像任何棘手的問題和難題在他面前都會被迎刃而解一般。

自知不是對手，沈清明也不想逗留了。對方善惡難辨，多在這裡停留也是徒增煩惱罷了。鬼市只開市四個小時，自己還有不少疑問需要解答，沒時間再浪費在這種無法套取資訊的物件上了。

簡單的道了一個別，沈清明起身就要走。但他沒注意到的是，盧老闆隨之起身，背在身後的手不留痕跡地朝後方晃了一晃，似乎在示意著什麼。

對此渾然不覺的沈清明感覺自己只是進了一家店、賣出了一樣東西、完成了一項任務罷了。既然完成了一筆交易，那他們再怎麼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