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絕對正統的書香門第。

因為那女子才剛剛及笄,年紀尚幼,陸澤也才過了弱冠,所以這幢婚事倒是不急,只是錦帝出面與國子監祭酒議了親,就算是把這門親事約定下來,待到再過個三兩年,兩個人的年歲更大一些再完婚。

國子監祭酒自然也是欣然接受,畢竟皇子當中現如今最受恩寵,又與自家孫女年歲相當的就是陸澤,陸澤又生得眉目俊秀,說話辦事都透著聰慧,怎麼看也算得上是良配。

至於為什麼這麼早就要先給陸澤定下一門親事,錦帝只是呵呵一笑,滿眼慈愛地對陸卿說:“澤兒是朕最小的兒子,有你們這些哥哥替朕分擔了許多,他便始終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兒似的,什麼時候才能成器。

倒不如給他定一門親,書香門第,滿門大儒,對他也是個薰陶和長進。”

閒談了一會兒,錦帝畢竟還有那滿滿一桌子堆積如山的奏章需要看,陸卿便起身告退,帶著祝餘離開了南書房。

高公公送他們兩個離開,因為收了陸卿的好處,一路上都是滿臉堆笑,嘴裡全都是奉承的話,一直把兩個人送到宮門口,騎上馬都走了一段路,祝餘偷偷回頭看,還能看到高公公那擺動的小白帕子。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您今日這個沉甸甸的錦囊,那磨都快要推鬼了吧?”祝餘收回眼神,策馬往前追了幾步,小聲對陸卿說。

陸卿卻笑了:“在皇上身邊的內侍,就不說是位高權重,也是差不多的,滿朝文武,除了鄢國公和曹大將軍之流可以不給高公公好臉色,旁人又有誰能有這般底氣?

他的眼皮子沒有那麼淺,我那點東西就屬於讓他不至於覺得被人駁了面子而已。

而且像他這樣的內侍,心裡頭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你不是他想要押寶的人,就是大錠大錠的金元寶,人家也未必會放在心上。”

祝餘點點頭表示贊同,她這會兒有一肚子的疑惑,只不過在大街上人多口雜,並不好說什麼,只好把所有疑問都憋在肚子裡,等著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