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咱們沒什麼事是商量不得的,只要我們不說,沒人會找你們幾位的麻煩,實在是沒必要……”
“你也好意思承認自己是朔國的守軍!”祝成的護衛走上前,一臉嫌棄地瞪著那都頭,蹲下身,拿出自己的腰牌,差一點就戳到他鼻子尖上,好讓他能看看清楚,“吃著軍餉,你們便是這麼公報私囊,把關隘守得還不如尋常城門呢?!”
那都頭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朔王府的腰牌,頓時嚇得眼珠子差一點脫出眼眶,他剛要開口求饒,便被身後的親兵一記手刀砍在頸後,暈死過去。
“你們三個,換上衣服暫時留在這裡替他們守著這一處。”祝成面色鐵青地吩咐三個親兵,“將這三個人,給我秘密押送回去,關押起來,從他們口中能問出多少,便問出多少。
此間需要用到什麼手段,也隨你們!”
押著三個人的親兵得了令,立刻將昏死過去的都頭和兩個守軍拖走,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符文從地上撿起從都頭手裡掉在地上的那一個小布包,看了一眼陸卿,客客氣氣地遞到了祝成的手中。
祝成接過來,用手掂了掂,開啟一看,裡面只有一串銅錢罷了,不禁狠狠哼了一聲:“一個下關的都頭,就能因為這區區一點銅錢便把人隨隨便便放了進來,那別處又當如何!
走,我們這就啟程,再往下一處去!”
“父親,趕了一天的路,這會兒入夜,關隘也都關了城門,沒有人進出,依我看,您應該稍作休息,吃些東西,然後咱們再繼續趕路,趕在天亮之前到達下一處就好。”祝餘連忙開口提醒。
她這倒不是虛情假意,實在是因為祝成本來就喝了不知道多久的慢性毒藥,這會兒才在嚴道心的調理下服用了幾日解藥而已,再加上年歲也大了,她的確擔心祝成的身體會撐不住。
祝成本來已經被自己親眼所見這一幕氣得一股火湧上來,幾乎什麼都要不管不顧,被祝餘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今天一天他們都在奔波,確實是腹中空空。
“好,那咱們就稍作停歇吧!”他點點頭,又看了看祝餘的手腕,“這幾日你跟著奔波,免不了辛苦,那藥方……緩一緩估計也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