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時候,記得幫我瞧瞧效果如何,起效快不快!”
“好說,好說。”祝餘點點頭,答應得也很爽快。
她朝陸嶂那房間看了一眼,小聲問嚴道心:“你方才煎藥這麼快嗎?”
嚴道心撇撇嘴,小聲冷哼了一聲:“哪用得著煎藥那麼麻煩。
我不過是回房倒了點溫水化了一粒藥丸罷了。”
“什麼功效?”祝餘有些好奇。
“那當然是對他身體好的了!”嚴道心回答得那叫一個義正言辭,“這又是趕路又是受傷的,我怕他換個地方認床,休息不好會耽誤傷口恢復,所以幫他睡個好覺。”
祝餘這還是頭一次聽人把“迷藥”這兩個字解釋得這麼情真意切,頓時感到忍俊不禁。
不一會兒,陸卿就從房間裡面出來,看到祝餘在等著自己,便快步走到跟前。
“他已經睡了,”他走到祝餘跟前,動作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裡,問嚴道心,“你用了多大的藥量?能撐多久?”
嚴道心聳了聳肩:“看他體格兒怎麼樣吧。
反正,就算是給符籙喝,也得一覺睡到明天晌午,中間就算被人抬出去當牛犢子賣了也醒不過來!”
祝餘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嚴道心對陸嶂的不喜歡還真的是丁點兒都藏不住。
從這個方面來說,他和燕舒或許挺有共同語言。
嚴道心跟著奔波了許多日,這會兒也有些乏了,又隨意聊了幾句就打著呵欠也回去自己房間休息。
陸卿回到房中,徑直坐到桌旁,拎起茶壺倒了兩杯,又抬眼把祝餘仔仔細細端詳了一番,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夫人看起來清減了許多,看樣子是飽受思念之苦啊。”
“也?”祝餘挑眉睨著他,捉住他的手重新按回到桌上,“這些話可以留著晚點再說,你先跟我說說,陸嶂是怎麼回事?
怎麼屹王到了朔國,還變成了什麼‘易將軍’?你知不知道方才看到他進門,差一點沒嚇死我?”
陸卿反手再一次把祝餘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這事兒本來想著早一點給你透露點訊息,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加上成與不成,當時也還不得而知,所以就沒有提。
其實上一次陸朝送信來之後,我在回信的時候,就已經將此事吩咐下去了,所以你負氣要離開的時候,我才攔著你,沒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