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庶女,在這樣的時候,出門在外,儘量疏遠那位朔王庶女,待到事情有了分辨之後再做抉擇,這才穩妥。”
嚴道心默默朝祝餘瞥了一眼。
祝餘這個本該在京城逍遙王府中被冷落疏遠的朔王庶女面無表情,就好像陸嶂方才口中提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樣,別提多淡定了。
方才陸卿故意沒有提離州大營的奇毒裡面還有一味來自朔國,所以陸嶂無從知曉。
但是對於祝餘來說,在離州的時候,司徒敬就已經把那一批兵部沒有記錄過的烏鐵兵器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她早就已經知道朔國正在被人當成靶子用以擋箭。
這會兒再聽到陸嶂的提醒,已經心如止水,沒有絲毫波瀾了。
陸卿沉吟著,看起來有點糾結:“這……恐怕不妥吧……
我與朔王庶女的親事乃是奉聖旨所成,若是圖謀不軌只是子虛烏有的傳聞,無法坐實謀逆的罪名,那這般怠慢賜婚的夫人,將她冷落在家中不聞不問,便形同於對聖上不敬。
難不成殿下主動請命,是為了與羯國郡主分開?”
“那是自然。”陸嶂這一次倒是表現得很坦誠,“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程度,我倒不妨與兄長說得再清楚一點。
此前,羯國曾有一支匪兵潛入瀾國作亂。”
“羯國?瀾國?”陸卿表情疑惑,“難不成他們是取道朔國?”
“此事未能坐實,但取道朔國的確是最說得通的。”陸嶂點點頭,“那一支羯國匪兵潛入瀾國之後,不僅燒殺搶掠,禍害瀾國百姓,還佔山為王,甚至招兵買馬,大有與羯國的同夥從兩邊包抄夾擊大錦的架勢。”
“這夥賊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陸卿面露驚訝,“難不成是受了什麼人的唆使,偽裝成尋常的賊人?”
“我外祖父也是這麼想的。”陸嶂估計被這件事哽在胸口已經很久了,這回藉著對陸卿投桃報李的機會開了口便有些收不住話匣子,“聽說從那些匪兵手中繳獲的兵刃,均是朔國特有的鍛造手藝。
只可惜此番領命剿匪的是三皇弟,他那個人什麼脾氣,你是知道的……”
說到這裡,他停下話頭,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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