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雲城企業,成功把物流園的六帶納入自身運作,這兩年來無論空運業務還是樞紐招牌,朱士槐奔走於此,一如從前切換著各種身份,做了不少實事。

所以說中亞港涉及到政企聯動的事,他是最有希望快速拿到資源的人。

“朱總,沒有人能打包票一定成功,包括我哥在做的方案,大家都是嘗試。

這件事除了自己還要看對方,保不齊最硬的拳頭打在了最硬的骨頭上,也有可能一片區位就被對方視為最誘人的前景,一切都說不準.”

朱士槐依然沉默,打心底說他並不抗拒這件事,但令人忐忑的是,一旦應下來,意味著他要“打頭陣”。

更重要的是,他不清楚同興在十三港下了多少注,如若只有三三兩兩,自己的成敗就會被放大。

胡運同看出來朱士槐的憂慮,他也不再多言,而是拿出一支記號筆,圈起來一個又一個名字。

漸漸地,只給朱士槐看得有些傻眼。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柳知英奔赴隆臺,受到青寧發改委的提點,這裡也是一塊不容錯失之地。

而且相比其他地方,同興在隆臺的產業可謂夏花正盛,所涉及到的業務領域也更純粹。

由此一來,同興多年的耕耘,遍地開花。

這不是青寧一方對十三港的反覆灌輸,而是多個政企合作的埠。

一如柳知英的策略,我們在每份方案中先總後分,把同興在國內的產品優勢、渠道優勢、政策優勢,全面播撒開來,這才是真正讓人醒目的網!

而這些都在奔赴著一個新的符號,那就是陸路在當今時代的勢能,某種意義上說,它並非串聯與流通這麼簡單,但它又一定需要串聯與流通。

這一大波提案的精要人皆領會,先奪城池再論生計,至於方案的內容,只要不越界都是好把式,同興放手一搏!

至此,同興中亞港的“作戰序列”呼之欲出。

胡殊同做甘州的比什港和撒爾港,柳知英做隆山的布諾港、楊成海做明江的哈曼港、朱士槐做雲城的凱克港。

此五港之外,還有難度相對較低的塔圖港和霍茲港。

胡殊同對此沒有做任何預期,更也沒有碰頭會之類的交代,只需向前不論成敗。

人們很快四散而去各自奔走,每個人統籌一方,只為最終的道途。

此間沒有任何多餘的紛擾,他們只是約定了一個時間。

到那時,帶著各自團隊、帶著應標方案。

在塔圖城會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