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花燈。”

旁邊一位大哥熱心解釋起來,並指了指臺前高懸的一隻做工精巧的彩色花燈。

“哦,老闆真是好雅興,不過既然是即興發揮,獎品就是一花燈?未免太小氣了些吧?”

“姑娘你說笑了,贏面當然不止花燈啦,那燈裡面還附了張五十兩的銀票呢!”

一旁人接著話茬。

有錢?

聽到銀票,雲清舒徹底來了精神,要是自己能得到那銀票,看上的那些個小玩意兒就只有乖乖到她手啦!

思及此,雲清舒高高舉起了右手,朝築臺上喊道:

“老闆,老闆,這裡,還有人要參加!”

老闆循聲看過來,看到人群中正躍躍欲試的她,沒想到是位姑娘。

“這位小姐,比賽已經開始半柱香的時間了,抱歉,你來晚了。”

說罷指了指已燃過半的香,表示沒有忽悠她。

“規則只要求一炷香之內完成,沒說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就是在香燃滅之前都可以參與啊!”

老闆摸著鬍鬚,如有所思,“姑娘言之有理,規則確實沒有明確中途不可以參賽,只是時間已剩不多,你現在參加,於你似有不公吧?”

“還有時間,夠了!”

雲清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老闆一時語塞,猶疑著點了點頭。

於是,雲清舒在眾目睽睽下大步流星上了臺。

參賽人員或提筆洋洋灑灑,或正襟危坐蹙眉沉思。

她環視一週,在老闆臨時加的桌椅面前坐了下來。提起細毫,蘸了點濃墨,筆尾抵著下巴。

雲清舒左手捏緊衣袖,開始落筆。

一字一句,寫的仔細,筆尖未有停頓,幾乎一氣呵成。這算得上最喜愛詩詞之一,記憶完全沒有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