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雲小姐心裡,誰才是君子?是他肖洛白麼?”

寧王半傾著的身子驀地壓下來,停在離著只有一寸的地方。

醇香的酒氣撲來,幽深透亮的眸子此時染上一層暗沉。

他喝酒了!

人家肖洛白就是君子如蘭……

“回答我!”

見她有些神遊,他似乎很不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直視。

她被眼前的俊顏怔了瞬,隨即反應過來倆人此時極不正常的姿勢,騰起一股慍怒。一雙手幾乎本能的抵住咫尺的胸膛,阻止其靠近。

“……”

“回答我!”

寧王似乎已經失了耐心,扣著她纖細的雙手,舉過頭頂,抵在馬車內壁上。附身靠近,呈交頸姿勢。

燥熱的酒氣吐進耳朵,癢癢的,引的身子一陣酥麻。

“回答什麼?”

此情此景,雲清舒有點害怕了,寧王飲了酒,如果真作出什麼出格之事,她找誰說理去?

啊!啊!啊!

寧王到底要幹什麼?!

他就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酒瘋子!

雲清舒耐著耳邊的酥癢,竭力保持著清醒,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能惹怒酒瘋子。

“雲小姐,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這都哪跟哪啊!

她簡直欲哭無淚,心底哀嚎不已!

雙手被捏的有點疼,對方卻絲毫沒有放開之意。

“我,我沒有,王爺不要胡說!”

“是嗎?我看你和肖洛白同遊,甚是開心呢!”

寧王收回身子,眸色驀地冷若冰霜。

不是!

就只是結伴同行,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如此怪異?

等等,他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在跟蹤我?

我去!

沒想到人品不咋地,還是跟蹤狂!

就一整個的大無語事件!

“只是碰巧遇到而已,沒有的事,王爺想多了!”

“真的,您是寧王大人,小女子不敢說謊!”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應付眼前最重要,自己與肖洛白本來也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啊!

“疼~王爺,您弄疼我了!”

雲清舒使出全力掙扎著雙手,但猶如蚍蜉撼大樹,沒有絲毫鬆動,只得轉而求饒。

難得的溫柔嬌軟,寧王呼吸一滯。空氣靜了幾秒,他鬆開了手。

她垂下已經微微發紅的雙手,指腹輕輕揉捏著。

“好,本王信你,腳還疼嗎?”

全是胡話!

毫無邏輯!

雲清舒本著一切都不和酒瘋子計較的胸懷,趕緊搖頭,乖巧伏低。

“不疼,不疼,洛大夫的醫術有目共睹的!”

“嗯,那就好!”

“我已經上了自家馬車了,辛苦寧王大人啦!”

拼演技的時候到了,只要趕緊把這酒瘋子打發走,雲清舒只得繼續假意溫柔。

“嗯,照顧好自己,本王改日來看你~”

雲清舒狂壓著上湧得厲害的血氣,不想前功盡棄,只得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下可以走了吧,酒瘋子!

正當雲清舒卸下防備,整個身體耷拉下來時,明明已經遠離的身影突然靠近。

她來不及反應,一雙冰涼的唇已經覆上來,牢牢吻住了她。

她呼吸一滯,腦袋瞬間塗白。

“放……開……”

待她反應過來,被這一舉動嚇壞了,本能地掙扎著,僅有的兩個字碾碎在彼此的呼吸中。

他一手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