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林楓大聲吼道:“行了!號口好誰都會,說屁話頂什麼用?如果靠著喊口號能把孟氏喊上巔峰…”林楓頓了頓放緩聲音道:“我他媽的能把自己喊失聲嘍~”說完看向二叔指著八人渾身顫抖。二叔忙解釋道:“他們能力或許有所不足,但論中心程度好像就得除了我和大哥了。”說完二叔扭頭看著地面不願讓林楓看到自己微怒的表情。
林楓不屑第一笑,坐了下來,雙手抓著夢婷的一隻手一邊撫摸一邊死盯著桌面沉痛的說道:“忠心?那是給死人的,活人不配啊!就連二叔您當代現任孟家家主,您能指天跺地的發誓對孟家忠心?就算您真的這樣發誓了,您有信心能做到?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您也真的做到了,可是那樣的忠心對您還有意義?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忠心還是那麼的貴重嗎?當年的岳飛忠於宋徽宗嗎?可是世人依然說他是忠臣,而秦檜對宋徽宗的話是言聽計從,不依然是奸臣?岳飛到死都沒有放下要接回二帝的執念,卻一直也沒想過真的接回二帝,宋徽宗會如何自處,這樣的忠心有什麼意義?捨棄了自己,耽誤了世人罷了!”說完拉起孟婷道:“我們回了!乏了!二叔看著辦吧!”
會議室裡寂靜無聲,二叔的手翹著桌面,孟一孟二坐在椅子上睡著了,孟五孟六的手在桌子下較著勁,孟七孟八默默的低著頭,孟三孟四被林楓的話說的不知所措,場面就這樣尷尬著。
李滄山回到莊園後並沒有直接將這次發生的事情報告給家主,直到李冶問起他才將事先想好的理由告知給這個離家現任家主,李冶也沒太過在意,更讓李滄山對這個家主心灰意冷的是李冶居然對家主印信的下落不聞不問,甚至差點兒讓李滄山懷疑自己手裡的印信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