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居然把那個男人領會了家裡,而且還被鄰居看到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卻被她揚的哪哪都是。鄰居的指指點點加上林楓的空降使的工作上的不順心多重方面的疊加下,使得孫保國的疑心不斷的增加。今天雖然沒有抓個正著,也是堵她個沒跑了。
所以兩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就直截了當的當面鑼對面鼓的談判了起來。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只能面對了唄。結果孫保國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苗雨不要臉的底線,在情緒的刺激下痛下了殺手。
平靜下來後的孫保國也是驚出一身冷汗,深思熟慮下手忙腳亂的把苗雨的屍體藏在了床的儲藏格里,並打掃了案發現場。剛忙完,兒子就推開了家門,看到孫保國後親暱的撲上來摟著孫保國脖子問道:“爸爸!我媽呢?”孫保國心下一驚,然而面上冷靜的道:“你媽還沒回來吧?去哪裡了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來了?不在外邊多玩兒一會兒?”兒子孫超道:“媽媽跟鄭哥哥溜溜去了呀!是鄭哥哥告訴我的。小朋友們都不願跟我玩兒,說我媽媽髒。”聽到兒子孫超的話後,孫保國的心猛地揪了一下。結果猛然抬頭間,看到兒子那稚嫩的臉後,心中又起了一絲疑慮,眼神穿過孫超的肩膀看到穿衣鏡裡自己的臉後,心裡的那絲疑慮更加重了。牽著兒子的手就出了門,鎖上房門,來到樓下,按響專案部配給他的車的車鎖上車打火,掛檔鬆手剎給油起步,一套行雲流水的起步動作將車駛離了自家小區,直奔檢測中心而去。
檢查結果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出來了,孫超除了姓孫以外,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甚至他懷疑就連這個姓都不是他的孫。他抓著狂,他發著瘋,嚇的孫超只是在旁怔怔的看著。在發洩了一陣之後,他抱起孫超道:“兒子!咱們回家吧?”孫超懵懂的點頭道:“好呀!”。
回到家,關好門,孫保國一把掐住孫超的脖子,直到沒了呼吸。將孩子的屍體藏在床下的另一個儲藏格里後,他一個人來到了家樓下附近燒烤小店兒,點了燒烤和酒,一個人自斟自飲了起來。
大龍在路過一家燒烤小店兒時,不經意間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喝悶酒孫保國。大龍上前坐在了孫保國對面喊道:“服務員!服務員!”服務員禮貌的回答道:“先生需要來點兒什麼串?酒要啤的白的?”大龍道:“上三十個肥瘦,來兩瓶啤酒,要涼的。”孫保國抬起頭迷茫的看著大龍道:“你認識我?”大龍恭敬的給孫保國倒滿酒杯道:“孫總可能不認識我,我是咱們工地的力工,是林楓介紹的。”聽到林楓,孫保國的眼睛眯了起來。同時冷冷的道:“你換個桌子坐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大龍則回答道:“孫總你別介意,我就是路過,去看一個戰友的母親,我那個戰友也是命苦,妻子出軌被他捉姦在床,一怒之下手刃姦夫淫婦,自己也服了法,撇下老母親一個人孤苦無依的。這不我就抽時間照顧一二。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我這就換桌坐。”說著起身換了一張桌子坐等上菜去了。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孫保國心裡更堵了,索性不喝了,付錢結賬後回到了家裡,坐在自家七樓的窗臺上,吹著冷風回想著與苗雨的點點滴滴,臉上的表情時而幸福甜蜜,時而憤恨不已。想著孫超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自己,可是卻……可是卻……
孫保國的身體前傾,縱身一躍,隨著大喊一句,他的靈魂便和這句呼喊一起消失在了風裡。
“老天!你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