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會產生隔閡,日後太子登基只怕會被世人詬病。”
是了,大皇子已被封王,二皇子腿疾未愈,四皇子玩世不恭,太子是儲君,日後登基那是理所應當的事。
“娘娘深謀遠慮,是奴婢狹隘了。”
簫姝湘神色悠遠,倩身立在窗邊看向很遠的地方:“只希望經此一事,皇上對太子有所虧欠,能讓他日後不再被猜疑。”
這些年京城的雪下了一輪又一輪,無不在提醒著她,自然萬物無限輪迴,可是人即使表面相似,卻再也回不到當初。
二十多年來她也看清了許多事,不再像當初一樣奮不顧身地執著於不可能實現的東西。
從開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到後來的一心只有一人,不過都是半醉半醒半浮生罷了。
所謂真愛所謂帝王榮寵,終究沒有權勢來得讓人心安。
簫姝湘思及一事:“上次那些個大臣家的女兒都怎麼樣了?”
“回娘娘,聽說那些官家小姐被簫小公子拒絕後回去閉門不出。”
簫姝湘輕笑,有些無可奈何:“果然是這個時代的女性,臉面什麼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隨即嘆了口氣:“此事終究因本宮而起,就讓知畫從庫裡挑些東西為那些官家小姐送去賠禮謝罪吧。”
知畫聞言行禮退下。
“其實娘娘也不必如此。”跟在皇后娘娘身邊多年,她又如何看不出皇后明面上為簫小公子挑選合適的姑娘,實則是為太子做打算,可是娘娘不知為何卻時不時的猶豫。
“先前皇上有意讓殿下娶太傅家的女兒,娘娘以殿下年紀尚小拒絕了。”
“奴婢不懂,娘娘是中宮皇后,母家德高望重又深得陛下寵愛,若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完全可以直接指給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溫和孝順,想必也會懂得娘娘的苦心。”
簫姝湘眸色悠遠,似乎在看那個遙不可及的遠方:“你不懂,這世上的女子沒有哪一個配得上本宮的瑾瑜。”
很多事情,她比那些身在朝中的人看得更加深遠,西瀾內部究竟如何她比很多人都清楚。
她在等,等另一個和她相似的人來到西瀾,像她助陛下一般助她的兒子。
這是它最後離開時告訴她的!
“快了,就這麼兩年了。”她不願委屈自己未來的兒媳,所以也由著太子至今未婚娶。
但隨著太子年齡越來越大,她也忍不住心急,大皇子連兒子都有了,即便是四皇子也已經被指婚,就等來日完婚,二皇子身體殘疾則完全不在她的考慮之中。
所以她時不時召見大臣家的女兒,也是想著要不要先為瑾瑜納一位側妃?
可是捫心自問,她不喜歡甚至極其厭惡別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的夫君。
若日後那人真的和瑾瑜相愛,此時她做下的豈不是會讓兒子以後為難,一如當初的陛下和她。
天下母親都為子女操碎了心。
鴻臚寺卿倒臺,此事涉及賣官鬻爵牽連甚廣,連同之前的太子一案都交由攝政王處理,眾人這才驚歎聖上的英明。
想來陛下慧眼識人,早就看出了鴻臚寺卿為人不端,於是重用他手下的鴻臚寺丞,高居一案徹查之後,鴻臚寺丞功不可沒。
這邊太子一案也有了些許眉目,霍將軍與南詔私下往來一事有待證實,而太子與霍凌霄私交甚密實屬捏造。
而先前力證太子久居江南實則是在江南養兵拉攏地方臣子實屬扯淡。
經江南一帶官府民間親自核實,太子微服私訪在江南一帶剷除奸臣造福民生凡事親力親為。
甚至在突如其來的大雨中失蹤了好幾日,最後受了很重的傷這才不得不在江南療養。
皇帝得到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