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說得模稜兩可,她既沒有承認又沒否認,從第一次聯絡上費樓和他說了藍朝桉想要入股這麼一茬兒後她都沒管萬膳樓這邊的進度,只是讓費樓自己發揮罷了。
不想繼續就這個話題和他扯下去,越扯越多隻會更煩,言歸正傳,回到剛才的話題上。
“我既然敢在你面前這樣說藍瑞祺便早已證據確鑿,你是人人愛戴的攝政王不假,可終歸也是為了統治階級的利益。”
“如此這般的皇帝也值得你們這麼愚忠,照這樣下去,西瀾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釋慕槐心底有怨氣,說話當然有那麼些不分輕重。
藍朝桉聽她如此詛咒西瀾,一直壓抑的怒火終於控制不住,激動地拽住她的手腕,手上的觸感莫名有幾分溫暖,微微鬆了些力道。
“釋慕槐,是本王最近對你的態度太好了是嗎?讓你如此得意忘形?”
是他最近對她太過包容,她才會如此口無遮攔。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說的每一個句話,傳到皇帝的耳中,都是殺頭的大罪。
他只當她是在發洩怒氣,聽聽而已,可是她最後竟然因此詛咒整個西瀾,讓他如何不氣?
他的瞳孔如同兩個黑色的漩渦,深處波濤洶湧將人撕扯捲入其中,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
釋慕槐說出那話瞬間就發現了不妥,本想道歉的,但是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鬆手——”
藍朝桉不為所動,她的怒火蹭蹭上漲:“我讓你鬆手!”
女子眉頭緊皺神情痛苦卻是沒喊一聲疼,像極了當時在密牢裡的時候,纖細嫩滑的左手企圖掰開他的右掌。
手下傳來劇烈的掙扎,他低頭愣愣的看著她因為掙扎而泛紅的手腕,皺了皺眉,剛一鬆開手釋慕槐便溜得老遠。
釋慕槐離他大概三米距離,手下輕輕揉著被他捏過的地方,臉上飽含怒火衝著他低吼了幾聲。
“說話就好好說話,如果要打架本姑娘不介意奉陪。你這樣算什麼?”
心底忍不住吐槽:這藍朝桉莫不是有暴力傾向?
難不成日後除了為他治病還要幫他疏導內心?
煩~
某人大致忘了,他們最初在王府相見時可比這來得“刺激”得多,而她眼中的藍朝桉不過是他眾多面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