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幾人不知怎的就扯到了那日幽篁林的事了。
釋慕槐看著自家師父和費叔叔古怪的模樣,思索著藍朝桉給她形容的樣子。
“那這麼說,上次藍朝桉見到的就是師父咯?”
虛白以為她還在氣頭上,趕緊解釋:“那天師父是想看一下那人到底長什麼模樣,就把你費叔叔灌醉了。”
費樓對此很是無語,暗戳戳地瞪了老友一眼:這些是可以在小輩面前說的嗎?
釋慕槐眉眼含笑吐槽:“怪不得~”
虛白雖然對那病殃殃的少年沒什麼好感,但也實話實說。
“那藍朝桉雖然看上去病殃殃的,警覺性和武功可都不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才有那傢伙年輕時的風采。”
不出意外的話,師父口中的‘那傢伙’指的就是先帝,她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自家師父和先帝之間的陳年舊交,可她對這些不感興趣。
最後費樓先離開去處理萬膳樓的事情去了,餘下三人依舊留在房間裡。
釋慕槐忽的想到明天要乾的事,一反常態從旁邊的酒櫥裡拿出上好的美酒,開啟瓶塞為自家師父滿上。
虛白瞧著她的動作,臉上還笑得像朵花兒一樣,就知道這丫頭沒安好心。
“別獻殷勤了,說吧說吧,需要為師做什麼。”
“明天我和陌哥哥打算去救個人,需要師父幫忙。”
釋慕槐撒嬌賣萌全用上了一遍,抱著自家師父的手臂,就差哭給他看了。
虛白滿是無奈,卻沒有半分責怪,更沒有問她事情的緣由,空著的那隻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語氣十分寵溺。
“你這丫頭,膽子還真是不小,連法場都敢劫。”
“不過我虛白的徒兒,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見師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下來,釋慕槐是真的感動的一塌糊塗,要不是師父不讓,她高低得給他磕幾個頭。
虛白的原話是這樣的:“你師父我老人家還沒升天呢,等著日後再磕也不遲。”
她知道師父這話無非是想讓她和師姐不必拘於禮法,但是師兄的‘待遇’可就不一樣了,哈哈~
然後她把具體事項告訴了自家師父,相信有師父出馬一定不會出任何差錯,難度大大降低。
原本和施諳陌商量好的又做了些微的調整,到時候她和師父上法場,施陌諳那邊便負責拖住官兵。
當然她沒想到的事,這件事孟大哥也參與了,只是對方是太子派人去‘押送’罪犯的,施諳陌與他撞上兩人又相互包庇,因此法場劫得格外容易。
這些都是後話了。
至於她為什麼在不知道自家師父要來的情況下決定劫法場,還不是那可惡的系統。
她剛完成上一個任務,這邊就迫不及待發布了這個任務。
雖然她也想不通為什麼,不過她原本就想保下霍書桓,系統這任務倒是合她心意,只是那強制性的語氣令她很是不滿。
她打算救人是一回事,別人強迫她做就是另一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