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日頭,也已經是日上三竿,再睡不夠,怕是說不過去。
凌雲寒已經走進,叨咕道:“我和阿妹在屋子裡便聞到香味兒了,你們竟是在這裡偷偷吃獨食.”
“阿飛說過,吃獨食.....”凌雲寒叨咕到一半頓了頓。
劉芬好奇道:“吃獨食怎麼了?”
凌雲寒搖搖頭:“沒事,我那同窗瞎說的.”
這話說出來,鐵定是要捱打。
凌雲寒才不說呢,轉移話題去要凌夕鳳手中的鍋盔。
凌夕鳳自然是爽快的給小傢伙拿了兩張。
凌雲寒和凌夕鳳人小肚子大,兩人一人便吃了兩張比他們頭還大的鍋盔。
想來,味道方面,是過關了。
可還有一個大關還未解決。
軍糧,最重要的,便是要耐儲存。
凌夕鳳決定等到明早看看。
第二天一早,在凌夕鳳期待的目光下,那碗鍋盔不負眾望的......酸了。
凌夕鳳鬱悶了。
她明明每一步都是按照步驟來的。
沒道理,太沒道理了。
按理來說,鍋盔耐儲存的原因,是因為餅子中的水分都被烤乾,只要不是受潮,就沒道理再發酸。
凌夕鳳抓起一個餅子就要往嘴裡放,被旁邊的劉芬趕忙攔住了。
偏偏的,婦人常年幹活手勁兒大,凌夕鳳還真就沒拗過她。
“姑娘喲,姑娘.”
劉芬還以為凌夕鳳這小丫頭是受刺激了,安慰道:“這軍糧一次兩次做不出來也是常事,這餅子都餿了,咱不吃,嗷.”
凌夕鳳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崩潰。
既然耐儲存的原理是沒有水分,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是菜或者肉的水分沒有蒸發完全。
她好說歹說和劉芬的解釋了半天,她只是想嚐嚐鍋盔邊邊,酸的是不是肉。
“劉嬸,你撒開我,我真沒傻.”
凌夕鳳無奈。
這要換做前世她的戰鬥力,劉芬絕對摁不住她。
凌夕鳳暗戳戳的給自己加了個訓練計劃。
另一邊劉芬終於勉強相信凌夕鳳。
凌夕鳳吃了好幾口又吐出去,來回反覆了幾次。
她確定了。
是牛肉酸了,餅子沒有任何問題。
難不成搞一個純餅子不加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