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或者乾脆就是讓她遭受一下損失。
最離奇的是,盧運對於這一說法,居然還認罪了。
凌夕鳳沒記錯的話,當初盧運已經離開本地,為什麼會對自己已經賣出去的房子感興趣,還特意回來查探?
難道是因為他現在的日子過得不好?可這一問題供詞中並沒有說明。
況且她本人跟盧運並沒有碰過面,也沒有產生過任何齟齬,店面賣出去,後來的人生意做好的可能性非常大,只是看人生意做得好就心生偏激,只怕這條街都保不住。
凌夕鳳覺得事情說不通,但似乎衙門得到供詞,就已經不打算深究了。
“犯人已當堂認罪畫押,
盧運被判了五年,還要賠償凌夕鳳酒坊的損失,凌夕鳳的酒坊是新裝的,再建的銀子,加上裡面存酒的銀子,這盧運不知道之前賺了多少銀子,若是沒有多少,只怕要傾家蕩產了。
但他好歹也是做買賣的,家裡多少有些底子,凌夕鳳關心的不是賠償的銀子,而是事情的真相。
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她還是得去問一下週小將,這件事前因後果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跟盧運其實並沒有關係,她可不想平白無故就背上這麼一段因果。
回去的時候,她便找到王壯,讓他有時間去周小將那裡一趟,讓他有時間來家裡吃飯。
沒想到的是,周小將直接跟著王壯回來了。
“怎麼來得這樣急?中午吃的是尋常飯菜,可沒準備好東西招待你。”
凌夕鳳一邊把人往裡帶,但心裡知道,周小將可能也有話想對自己說,否則不會這樣隨意離開軍營。
“不用特意做,你們吃什麼我跟著吃一口就行!”
凌夕鳳心道:還是要吃啊?
她趕緊讓劉姨多加兩個菜,若不是時間不允許,非得加一道大菜不可。
“哎,來你這次數多了,我都不想回軍營了……”
周小將看著端點心進來的凌夕鳳,因為他來得突然,剛剛見面的時候,她的頭髮有些零亂,而出去這一會兒,已經重新梳好了。
但她臉上依然未施粉黛,記得城門初見的時候,她大概因為疲於奔命,整個人十分消瘦,風塵僕僕,瘦得下巴像是被削尖了一般。
可在永安居住至今,不僅是兩個弟妹,她自己也被養得氣色好了起來,整個人白裡透紅,眼神明亮,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