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動靜,雲寒和夕悅肯定已經醒了,但一直懂事的沒有出來。
凌夕鳳看這些人和徐富他們對打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若不是方才那人小看她,也不至於被一刀砍了個措手不及。
畢竟有幾個姑娘家,房裡還會常備砍刀的?
其他人見有同伴倒下,意識到事情不妙,凌夕鳳不是個好對付的,立刻默契的分出兩人,要先拿了凌夕鳳再說!
徐富徐安見狀,心中一緊,但是卻沒有立刻自作主張衝過來幫忙。
凌夕鳳的身手他們是見識過的,正常情況下一打二不成問題,況且她以前就跟他們強調過,無論何時,他們最主要的任務都是保護雲寒和夕悅的安全,她才是其次。
凌夕鳳見徐富他們沒有過來,心中滿意,這一次也是一個測試的好機會,她拿出臭氣瓶,往地上狠狠一摔!
這次,在黑衣人們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反應:“嘔……”
這是什麼臭味!
加工製作出來的這種臭氣彈,跟普通的的臭雞蛋或者普通的臭氣可不一樣,臭氣到了一定程度,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生理性的嘔吐感有時候是比疼痛還要更讓人無法忍耐的。
臭氣瓶這個東西,她給徐富和徐安講解過,兩人聽到瓷瓶摔碎的聲音就捂住了口鼻,但還是慢了一步,不過對他們影響不是很大,在黑衣人們吐了一地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跑到了院子外面。
若非兩個孩子還在房間裡,他們恨不得跑出去一里地去,無他,實在是這味道太臭了。
徐富和徐安商量了一下,兩人屏息一鼓作氣的衝進去,將那幾個人打暈,分批拖到了柴房裡。
凌夕鳳也捂住口鼻,去敲雲寒和夕悅的房門,讓他們和凌嵐凌飛捂住鼻子再出來。
四個孩子很聽話,他們剛一出門,就撞上了聽到動靜爬起來的申大娘,她就在隔壁,這會兒聞到臭味,險些閃了個跟頭。
“哎呀東家,這是怎麼了呀?茅房炸了?”
若非時候不對,凌夕鳳險些被申大娘逗笑:“不是,是有人跑到我家,也不知道是為了搶劫還是殺人。”
捂著鼻子,幾人走到沒什麼味道的地方:“我的天,大半夜的,這麼兇險呢!那人呢?跑了?”
凌夕鳳搖頭,卻沒有細說,申大娘也不在意:“別說了,要不你們湊合今兒個到我這再睡一會兒吧,不過我那院子裡也都是這臭味,就是沒你家嚴重。”
凌夕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申大娘,給你添麻煩了。”
申大娘拉著夕悅往自家走:“你這話說的,這叫什麼麻煩,鄰里鄰居的,這時候不幫一把啥時候幫?”
“你呀,下次有事兒記得喊救命,好歹把我們先喊醒了,也能過來幫你一把呀!”
凌夕鳳確實沒有這個麻煩人的習慣,況且那些人可不是小偷小摸,而是伸手了得的專業人士,她擔心這普通老百姓牽扯進來,傷了人她才更愧疚。
不過她不說,申大娘也大概知道她是個什麼性子,沒有多勸,申家的院子裡,她兩個兒子和兒媳婦也都醒了,因為味道太臭,在自己房間探頭探腦的。
凌夕鳳沒想到申家居然這麼多人都在,她記得申大娘應該就兩口子住在這裡,兒子早就分出去了,閨女也嫁了人。
申大娘比劃了一下:“這是我大兒子大兒媳,這是二兒子二兒媳,這不是那邊打仗嘛,這都回來了,除了我那閨女,一家人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申家許久沒有這麼多人了,雖說是鄰居,但只是地裡位置上的,申家這院子要小很多,也一直沒有修繕重建過,是很老的院子,跟凌家的不能比。
凌夕鳳看出難處:“我是睡不著了,大娘給兩個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