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鳳收回腿的同時,已經掄圓了手中的棒球棍,被打中肚子的第二個人當即眼前發黑,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酸水,也被凌夕鳳丟進了糞堆。

凌夕鳳看著幾個人的身量,感覺也就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看著他們這挨一下就爬不起來的德行,覺得棒球棍還是下手重了些。

她在後背收起球棍,覺得為了不出人命,還是直接動手算了。

幸虧他們家人防範意識還不錯,否則若是開了門,就能看到凌夕鳳是怎麼將五個大小夥子全都丟進糞堆,站在一邊掐腰看著他們。

她敲開門,王壯捂著鼻子開啟,他身後的劉芬手裡還提著燈。

“姑娘,這是怎麼了,糞車撒了?”

王壯一時間沒看到人,但馬上聽到了呻吟的聲音。

“不是,幾個人往我們門口潑糞,你出來幫我看著。”

王壯身為家裡難得的大男人,對於保護他們家姑娘和其他人的安全是很有責任心的,此時一聽居然有人上門找事,拿過劉芬手裡的燈就走了出來。

“姑娘,你進去換件衣裳洗一洗不用出來,有什麼需要吩咐的讓我家那個告訴我就行。”

他們家姑娘乾乾淨淨的漂亮女子,怎麼能站在這種地方跟這些人浪費口舌!

凌夕鳳求之不得,揍人沒什麼,可在到處都是大糞又沒有燈光的地方揍人,屬實讓她有點噁心。

“姐姐,外面好臭!”

雲寒和夕悅從房間裡探頭,杏兒在他們身後。

她擺擺手:“你們先回房,姐姐還有點事……劉嬸,問問他們是什麼人,我先去洗漱換件衣服。”

對面畢竟好幾個人,劉芬擔心的站在院門內,門只開了一點。

王壯的聲音中氣十足:“你們是誰,什麼來搗亂!”

凌夕鳳一時間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中得罪了誰,但答案還是有些出乎她意料了。

這些人居然是週二棍的親屬。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險些都沒反應過來是誰,幸虧這個名字還算有辨識度。

原來,周掌櫃之前在城裡很有人脈,日子也過得不錯,很多親屬都依靠周家過活,如今週二棍進了監獄,他做了什麼也被其他人知曉,日子一天天的不好過。

他們白日裡喝了酒,抱怨的時候想起凌夕鳳,心中覺得氣不過,才會臨時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凌夕鳳聽著就覺得蠢。

“罷了,你帶他們把門口都給我清乾淨,否則就報官。”

今天事情本來就不少,沒想到都已經到家門口還要出這種事,她還真有些身心俱疲。

因著她回來,家裡都開始準備用飯,凌夕鳳將剩下的酒精分裝在幾個小瓷瓶裡。

無論白酒瓶還是水杯都太惹眼了。

她站起身,想了想還是拿了兩小瓶才出門。

這裡沒有現代那樣密封性絕好的包裝,開封酒精保質期也就一個月,既然已經做出來還是有機會用最好。

她走到二屋,就看見莫修染眉頭緊皺,顯然心情很差,想到方才門口的鬧劇,也有些尷尬。

“阿姐,這是傷藥嗎?你受傷了?”

雲寒看見她手裡的瓶子,一時間將房內人的視線都集中起來,凌夕鳳擺擺手,將瓶子放到莫修染面前。

“這是我新做出來的東西,給你的。”

莫修染拿在手中,微微挑眉。

“這是從酒中提煉出來的,可以給物品消毒,但是如果用在身體上一定要稀釋,比如若是受傷時傷口裡有什麼異物,需要用工具取出,就可以先用這個給工具消毒,這樣可以減少傷口感染……”

凌夕鳳詳細的講解用法,幸好這東西再怎麼說是從白酒當中蒸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