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景七見景藍離開,對牛二開門見山的說道。一邊從抽屜拿出景藍的國防科技大學錄取通知書。

“咦,這是景藍的?厲害啊,恭喜你家出了個大學生啊!”牛叔一看,立馬羨慕了。他大孫子只考了二本普通的學校,他是當過兵的,這國防二字份量重不重華夏人誰不知道?

“嗨,別提了,你看看日期?這是去年的錄取通知書?今天也本想去找你的,看看你有沒有辦法讓這丫頭今年去讀。這丫頭,去年被她知道了我生病的事,她擔心她讀書的費用會拖垮我們老兩口,就偷偷瞞下了。要是不是她七嬸幫她打掃屋子,我們都以為她沒考上呢。”七叔語氣透著無奈。他將近70了,身體這兩年也走下坡,何嘗不是景藍的拖累。

“哎呀,這丫頭糊塗啊,怎麼能拿自己的前程來開玩笑?”牛叔一聽,頓時嚴肅了。要是他大孫子敢這樣,打斷他的腿。

“別急,我去活動活動,找找以前的老戰友,看看有什麼法子?”牛叔也不是很清楚這裡面的關係,但他當年當兵有不少戰友活下來,有些雖然退下來了,但關係還是在的。景七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景七,當年戰場上就多了一個叫牛二的英魂了。

“好,好,老傢伙,大恩不言謝,老哥我在此謝過了。”景七頓時激動了。

“你這就見外了,我們倆誰跟誰啊?”牛二一板臉,佯怒道。

“好好,不說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事?”

“剛想跟你說呢,那晚回來,丫頭沒跟你說大榕樹下鬼打牆的事?”牛叔詫異的問道。本來今天他不想來的,可家裡的老婆子絮絮叨叨的,他受不了,就當是看望老朋友了。

“放心,那髒東西不足為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已經走了!”景七猜出應該是鳳祁前輩引來的,確切的說是那黑貓的身體引來的。

“哦,那就好,不然那裡是我們進村必經之路,出點事誰家都不好過。”牛二相信景七的本事。

“你也別大意,這兩日多曬曬正午的太陽,你也不年輕了!”景七不忘囑咐道。

兩人正說著話,景藍就端著碗出來了。七叔見了她這樣也只是皺皺眉頭,也沒有斥她沒規矩。

鳳祁聞道飯香,就跳下椅子,靠近景藍。景藍拿出裝了小魚乾的碟子往方凳一放,就不管它了。在如何牛,這大佬現在也只是貓而已。

景七看得心驚肉跳的。生怕這鳳祁前輩翻臉。可看得一人一貓的排排坐在哪裡吃,莫名的和諧。貓大人甚至吃了還眯眯眼。

鳳祁是真的沒有在意,剛遇這女人,她還直接放地上給他吃,現在算不錯了,還知道放凳子,他跳上凳子吃,算不錯的待遇了。而且這七嬸的小魚乾確實美味異常。

七八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上午還太陽高照,晴朗無雲,這會天就黑下來了,轉眼烏雲密佈。景藍趕緊把七嬸在外面晾曬的衣服收回來。

忽然烏雲中現出一道閃電,緊接著轟隆一聲,驚天一聲巨響,這雷聲震得景藍耳膜的嗡嗡作響。轟鳴聲不斷,天上烏雲似在聚集,這情景怎麼看起來像有人渡劫啊!

十分鐘後

大雨傾盆而下。打在屋頂上,噼啪作響。這聲音不對,怎麼那麼像下冰雹的聲音?

“七叔,下冰雹了!”景藍放好衣服出來一看,果然地上已經下滿花生米大小的白色冰雹,個別的像手指頭般大。這要是砸在腦袋上絕對疼。

“遭了,過半個月就能收的稻子這下要減產了。這老天爺這會下冰雹可真不是時候。”牛叔看了這地上冰雹,滿臉憂心。

七叔看看了天氣,轉身進了灶堂,景藍不知道七叔要做什麼,好奇的跟過去。就見七叔手裡從鹽缸裡抓了一把粗鹽,來到正堂的天井旁,嘴裡唸唸有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