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忙問道:
“陳隊,齊隊你們的傷怎麼樣?怎麼不歇著?”
“沒事,死不了!”齊鴻飛渾不在意。他確實感覺好了很多,他受的內傷很嚴重,傷好得確實有些快,有點奇怪,但他不敢說。
他哪裡知道,靈泉水對內傷效果明顯,外傷卻是做不到傷口立馬癒合的。所以比起陳隊嚴重的外傷,他恢復的較好。
陳策則是驚歎,景藍這丫頭不簡單,從到崖洞開始,不見她如何動作,就把做木牆的寬度和需要木頭的長度就計算好了。這等觀察能力,和反應能力真是萬里挑一。
“景藍,辛苦了,等下交給秦豐他們去做門,你跟我說說,你返回去後的情況。”陳隊畢竟受了傷,忙活了一陣,感覺到有些累。此時他不客氣的坐在火堆旁休息。他從不矯情,在野外儲存體力遠遠重於其他。
“嗯,這也是我想跟你們說的。”景藍拿出壓縮餅乾,一邊吃一邊試著理順思路。
“暗處的人果然現身了?”齊鴻飛問道。
“對,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叫桑潔,男的叫桑太郎。”
“桑太郎?”陳隊一驚,這人他聽過。他想到神農架的那次死傷,也有這人的影子。他心沉了下去。
“隊長,你認識這人?”景寧看陳隊臉色不對,好奇的問道。
“聽過這人,這人據說是倭國裡一個神秘組織的頭號人物,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陳隊知道這人也因為參加過神農架的那次救援。可惜他們去到時,就只剩一地的屍體。對對方的情況一無所知,還是在一名臨死前的戰友得知這人的名頭。
“對,他後面還有人,但他應該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而且那桑潔她是桑族人。”景藍把自已的猜測說了出來。
齊鴻飛驚了,桑族人?跟桑未央有關係?這事往大了說是叛國啊。
“這事沒有結論前誰都不能透露出去?”陳隊突然一厲。要知道,陣前猜疑自已的隊友是大忌。
“是!”幾人面上一肅,同時應聲!
景藍沒有把之前桑次郎的口供告訴陳隊,這是方隊和蔡教官兩位長官的事,上頭如何決定,她不管。她就是個新兵,不想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