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之,只能管管錢糧啊,還是太年輕了,在歷練幾年吧!”王旦和顏悅色的和趙恆說道:“官家,讓謂之,在歷練幾年,好帶些新人出來吧,之後就去下邊任事,走些過場再回來為相吧。”

“哦,好,就依王相了。”趙恆說道:“丁愛卿,你就多多培養些人才,在下面多歷練幾年吧,政事堂的位置,朕會給你留著的。”

說完趙恆一揮袖子:“王相,我們來看看明天的怎麼辦吧。”

“官家,明天我們就先樊樓擺酒,樊樓啊,已經是整理出來了,就陪卓群他們去玩玩,倒也是不錯的。”王旦笑呵呵的說:“老臣也有些時日沒去樊樓了,明日正好去看看。”

“嗯,朕,明日讓徐良去保護你們,他武藝高強,有他在就不會出事了。”

兩人在這邊聊天,丁謂已經被寇準和王欽若給拽走了。

在路上,王欽若問道:“謂之,今日怎說出這種話,他成他的大糧商,關我們何事。”

“定國兄,我們南方就是靠著占城稻才起來的,我怕他用這糧食來脅迫朝廷呀。”丁謂嘆氣道。

“不過謂之你倒是探明瞭一個情況,那就是他們沒有武學傳承,也沒有人練武。”寇準揹著手走了過來,看著丁謂“你呀,太在意那幾成的糧食了。”

“寇相,難道你不在意麼?”

丁謂反問寇準。

“不在意。”寇準看著丁謂搖頭道:“我在意的是這種子是怎麼來的,那些農業機械又是什麼,還有幾十萬,上百萬的牲畜是怎麼養在一起的,不生瘟疫的,還有那第一第二第三產業都是什麼?”

寇準的聲音越說越大,“丁謂,你可知我為何要攔你南人為相麼,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你南人,只重眼前之利。不知天下大勢。”

“古往今來,只有以北統南,而無以南領北之事就是明證。南人文弱,無有一統天下的氣魄,即便一時稱雄,也是後繼無力,所以老夫才不願讓你南人為相,就是怕這文弱之風,吹進朝堂。”

“唉,沒想到,老夫被貶知陝州之時,還是出事了,怕天下百姓擊劍之事是你們蠱惑陛下的吧!”寇準看著丁謂和王欽若。

“南人文弱!”寇準說罷,一揮袖子就獨自離開了。

只留下丁謂和王欽若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