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峰上溫家五老、玉真子、衍悔和尚、於九蓮和他的兩個師兄也都到了。
一個個都帶著著兵器坐在劍氣沖霄堂上,於九蓮可是看過了笑傲江湖和碧血劍兩本書,也知道了那位華山祖師風二中是個什麼貨色,現在一看還真是個欺師滅祖的東西。
不管當初的劍氣二宗有諸般不是,但是這玉女峰上的正氣堂,卻是他風二中的師祖們拿命去拼下來的,這一點就是不能改的,再說了即便能改也不是你風二中這個恆山派的掌門能改的。
這真真是欺師滅祖呀,而恆山怎麼滅的門,他們也從宮中密襠裡知道了,他風二中留下的的那些恆山別院滅的恆山滿門,而那些恆山的大小尼姑,全都成了別院的禁臠了,而他風二中卻拍拍屁股又成了華山的祖師了。
真是個畜生,這然他們很瞧不起華山派,宮中藏書殿裡各門各派的功夫都是有不少的,就連葵花寶典的原本都有,但是就是沒有華山的混元功,不然他們也不會來這一趟了。
看著玉真子和他的師兄木桑道人兩人跟一對鬥雞似的互相瞪著眼,他們就覺得好笑,要是書裡的玉真子那還真是一個敗類,但是現在這個玉真子卻成了皇家的高功,為皇室主持了一次祭天大典的存在,已成了個正經的道士了,只不過精通的是呂岩的房中秘術而已。
但就是因為他精通的是這一點才被皇室看重的,皇室要的就是他這點,畢竟這玩意正經道士會的少呀,這麼一位大師在手他們當然是要好好請教的,這讓玉真子不知道收了多少的女冠和自己同修,他的一身功夫倒是更加的高深精純了。
現在的玉真子就像是將將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在他師兄面前是一點都不服軟的。
看起來要不是這裡是華山派他們還是要過過手的,也不知道兩人哪來的這麼大的怨氣,問其恩怨來歷,玉真子也是不說,而木桑也是一言不發,只是手裡撰著一把黑鐵棋子,一直的嘩嘩作響。
“呦,師兄聽說你把自己的匪號都給改了,從千變萬化草上飛改成了變萬劫棋國手,你這臉也真是夠大了,要不要師弟給你介紹幾位真正的大國手比上一比呀,棋仙派的溫家五老可都是棋待詔,你可以向他們請教請教,我作為靈濟宮的宮主,還是有這麼幾分薄面的。”
玉真子陰陽怪氣的說道,他在話裡可是不光損了木桑道人,還點出了自己等人的身份,這讓木桑道人磋磨棋子的手停了一下。
“靈濟宮,成祖的靈濟宮?”
這讓他驚疑不定了,他有些不敢相信了,那可是皇家宮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師兄,還是個野道吧,沒有授籙?”
這個授籙不是三山符籙,而是道牒,明代對道士的管制還是很重的,只有有道牒的道士,才是真道士,沒有的就是個假道士,也就是江湖上那些個打打殺殺的道爺,這話對道士而言是非常狠得一句話。
“你要是服個軟,貧道還是可以給你授個籙,哈哈哈!”
玉真子越笑聲音越大,而木桑道人臉色愈發的黑了,沒有授籙是他一生的痛。
“道兄要是不想成道士,被右演法管制,貧僧也可以為你剃度的。”
衍悔突然說道,他倒不是好心,而是實在無聊了,想玩上一玩。
“誰要授籙,又是誰要剃度?”
一道灰色身影從門外鑽了進來,坐到了劍氣沖霄堂的主座上,大家見此情景都嘿笑一聲,覺得這人的下馬威來的好生無理,他們上門就是客,沒有以禮相迎也就是了,沒想到還在他們面前展示功夫,這是何等的無理。
要是他們是江湖草莽的話,可能要贊他一聲好輕功,輕功精妙之類的話,可是現在,他們直覺的這人甚是無禮,一見面就想以武功壓人,真是無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