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賢看著端著酒上來的王藤新說道。

“百年酒膏?誰勾兌的?”

古一輕輕的嗅了嗅空氣中的酒味,可真是好酒呀。

“老師,是我用五十年的陳釀勾兌的,天有些寒,涼酒不得飲,我特意給您加熱了,這已經是溫酒了,請用。”

王藤新把一壺溫燙的斷頭老酒,放到了故意的面前。

“對了,古一,你是明朝人吧?”

鄭賢看著古一在聞著酒味,就端起來自己的冷酒對著故意說到,說完話,就直接把酒一飲而盡,之後又對著古一亮了亮杯底,以示無酒。

古一這時候也是喉頭微動,饞的不行了,也端起了酒飲了下去,溫熱的老酒下肚之後,就像是一道火線直接的從喉頭到胃部全都是溫熱的。

“好酒,對,我是大明成化年間生人。”

王藤新看到古一喝完了酒,就立刻又給他斟了一杯,就像一個貼身小廝一樣的服侍著古一,只是眼神中無悲無喜。

“你是餘姚的大支姚家的嫡系子弟吧,我可是聽聞你也是考過進士的人。”

鄭賢看著故意詢問道,一邊問著一邊喝著酒。

“對,餘姚姚氏,餘姚都是以我們姚氏成名的,那可是虞舜的嫡支,千萬年都沒改變的,知道那蠻夷入關,嘿!”

古一又連著喝了三杯酒,面色都有些紅了,“我也確實考過進士,那時正德的恩科吧,那個小子就喜歡弄這些東西的,可惜他死的早了,不然大明能多活上百十年呢,可能就沒有蠻夷的事了,都死兵權鬧得。”

“這麼說你也是讀了四書五經的人了,那你怎麼看華夷之辨呢,我很喜歡這兩句夷狄譬如禽獸,得其善言不足喜,惡言不足怒也,和霜露所均,不育異類,姬漢舊邦,無取雜種,這話你怎麼看呢,你也是治過四書五經的人吧,怎麼會育異類,取雜種呢?啊!”

鄭賢這個時候也和古一喝了十幾杯的酒了,突然詢問道。

這話說的讓古一臉色大變,他現在知道鄭賢是來幹什麼的了,這讓他有些慌張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讀了四書五經的人了,著夷夏大防在他心裡也是有的,但是他現在卻是信奉了自由和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