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怕毛銳會把自己與百花閣的關係捅破,當即作揖就要走:
“趙某在來的時候帶了些山東特產,已經交給了貴府門房,告辭。”
等聽不見趙秉忠的腳步以後,毛銳搖頭輕笑:
“你看這滿朝文武百官,何來清流一說?”
自稱清流,未必就是真的一股清流!
你能所看見的,那都是有人故意給你看的表面而已,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此時,東宮。
藍玉鼻息中喘著粗氣,眼眸通紅:
“錦衣衛在百花閣置我六名義子,三殘三死!還請太子殿下為我做主!”
要不是北鎮撫司不能亂闖,那他藍玉早就帶人闖進去了。
自從得知義子的訊息後,藍玉就馬不停蹄的入了東宮,把正在睡懶覺的太子朱標,絮叨了起床。
“來人啊,傳!錦衣衛指揮僉事毛銳。”
朱標滿臉的睏意,隨手招呼著東宮內侍。
在朱標看來,自己這舅舅若想與毛銳當面對質,一定是吃虧的一方。
那毛銳別看年紀輕輕,可內心的城府,比一些朝中的老臣還要深,就是頭小狐狸!
沒過一會兒,走在北鎮撫司半道上的毛銳與秦笑笑,被東宮內侍拐來了東宮。
毛銳讓秦笑笑呆在東宮門前等著,獨自走了進去。
“卑職毛銳,見過太子殿下。”
毛銳一眼就瞄到了坐在朱標對面,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永昌侯藍玉。
“免了,坐吧。”朱標擺了擺手。
藍玉的目光猶如野獸,盯著毛銳緩緩坐下,話中夾棒的言道:
“殿下,錦衣衛濫殺軍中將士,毛銳身為錦衣衛指揮僉事,難逃其咎!”
“永昌侯這是何意?”毛銳很無辜的看向藍玉。
而朱標則是坐在兩人中間,預設了兩人對質,也不幫腔。
“何意!?”藍玉拍打著桌子,向前俯身瞪著一雙獸眼:
“昨夜本侯的六名義子在百花閣飲酒,被你們錦衣衛的人亂刀加身,你還問本侯何意!?”
“喔!原來是此事啊~”毛銳一副剛剛想起來的樣子,不知不覺的挑起嘴角笑意:
“永昌侯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那六名義子當街調戲民間女子,還對一名上前勸解的錦衣衛百戶拳腳相向。
而那百戶請示過我以後,我就讓他將那六人帶去永昌侯府,想要核查一下身份。
可誰知!你那六名義子喝醉了酒,既然要強搶錦衣衛的佩刀,不知這是…意欲何為啊?”
說到最後一句,毛銳皮肉不笑,與其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