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在議事廳裡走了出來,齊聲拱手:
“恭喜大人!”
“嗯,晚上我請大家喝酒!”毛銳這會兒也精神了,伸手拿起麒麟服,當著眾人的面展開。
這麒麟服乃是皇上的賜服,他那便宜老爹也有一件,只不過是比他這個高了些品級的鬥牛服。
“好漂亮!”從演武場走來的秦笑笑,剛要伸手去觸控麒麟服。
“秦小姐,此物可動不得!”不等毛銳說話,李策便上前攔住了秦笑笑的動作。
而秦笑笑身上穿著的飛魚服,也是讓李策與一眾錦衣衛高官微愣。
但皇上的賜服是代表著榮譽,哪裡能讓別人隨意觸碰。
“切~”秦笑笑鬧了個尷尬,直接搶過了一名錦衣校尉端著的伯爵服。
正當李策還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毛銳已經將麒麟服折起,放回了托盤,擺手道:
“就讓她看看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穿給人看的。”
秦笑笑作為毛銳的親隨,服侍更衣的活自然也幹過,所以毛銳就不太在乎這些細節了。
到了晚上,毛銳大手一揮包下了一間酒樓,請著眾人喝酒。
因為有前車之鑑,他這次可沒敢多喝,萬一到時候再變身,日後哪還有威嚴可存?
而孟子鷹沒有參加,用他的話來說,還有一百次的刺刀沒有練習,師父佈下的功課還未完成。
第二日。
毛銳起來的很早,在秦笑笑的伺候下穿上了麒麟服,與便宜老爹毛驤坐著馬車,向著皇宮趕去。
“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當毛驤得知毛銳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參加朝議,眼中漏出了不信的目光。
因為他這個當爹的最明白,自家兒子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覺得新鮮,想看看所謂的朝議,都議些啥東西。”
毛銳懶洋洋的揉了揉眼睛,隨口說到。
毛驤嘴角一扯,嚴肅的道:
“朝議與在鎮撫司不同,到時候皇上若是沒有點到你的名字,你可不能隨意插話!”
毛驤知道這小崽子在鎮撫司霸道慣了,祈禱著朝議之時,可千萬別整出什麼驢馬亂子!
片刻後,奉天殿前。
大大小小的京官,以文武區分,堆在兩側,交頭接耳。
其中,以毛家父子最為尷尬,因為在二人的身旁,空無一人。
按理來說,毛家父子屬於武官,也應該站在武官一列,與同僚親熱的聊著天。
可奈何錦衣衛比較特殊,所以才造成了這種被孤立的局面。
“幼!毛僉事何時也有資格,能夠上朝議事了?”
一道挖苦的聲音傳來,毛銳抬眼望去,正是老仇人永昌侯,藍玉。
“如果永昌侯有膽量,待會兒你可以親自問問皇上。
若是沒有那個膽量,那就把這種白痴的問題,給我咽回去…”
毛驤站在原地默不作聲,而毛銳則是不喜不怒的,直接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