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想起了我的一個徒弟,他還在的時候總是喜歡吃我做的滷雞腿。”大叔笑著說。

陳厭並沒有多想,禮貌地道了聲謝謝便離開了。

大叔看著陳厭的背影,低聲喃喃:

“轉眼間,這孩子居然都長這麼大了。”

學生們正吃著飯,任長安帶著幾名教官走進餐廳。任長安打好菜端著餐盤來到了陳厭他們幾人所在的餐桌,恰巧陳厭旁邊還有一個空位。

“我能坐這裡嗎?”

任長安面帶微笑,禮貌詢問。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沒等陳厭出聲,程嘉鶴等三人急忙連忙出聲,生怕晚說一秒,明天的訓練就得“加餐”。

“那我就不客氣了。”

任長安也沒客氣,坐在了陳厭旁邊。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任長安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中慢慢咀嚼起來。

坐在陳厭對面的程嘉鶴率先開口:

“我叫程嘉鶴,我旁邊這個長相略遜我一籌的帥哥叫林青山。”

“啊對對對對。”林青山白了程嘉鶴一眼,埋頭扒拉著盤裡的米飯。

“我叫李洋洋。”李洋洋嘴裡嚼著米飯,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你是東北人?”任長安問。

李洋洋點點頭,把嘴裡的米飯嚥下去,說:“教官你這都能聽出來啊,我尋思我說話也梅友口音啊。”

任長安微微一笑,看向陳厭:“你呢?”

“我叫陳厭,厭惡的厭。”陳厭說。

“你爸爸叫什麼?”任長安問。

“許海峰。”陳厭抬頭看著任長安,“你認識我爸爸嗎?他說他之前當過兵。”

“認識。”任長安笑了笑,豎起一個大拇指,“你爸退伍之前在我們部隊一直都是這個。”

陳厭以為任長安說的是許海峰。

可任長安說的另有其人。

這個人便是陳厭的親生父親。

“你們都會什麼才藝或者說特長嗎?”任長安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扯太久,主動岔開話題。

“我們四個唱歌還挺不錯的。”李洋洋說。

“那正好,今晚有個迎新晚會。一幫教官找不出一個會唱歌的,既然你們四個會唱歌,那你們四個今晚就上臺頂一下。”任長安說,“等吃完飯你們四個就把表演曲目報給你們班的代班教官。”

“沒有問題!”程嘉鶴用力拍了拍胸脯,“咳咳,保證完成教官的任務!”

“那就交給你們了,下午沒什麼事,你們可以排練一下。”

任長安端起餐盤起身,將餐盤放到指定的回收地方之後跟幾名教官一同離開了餐廳。

吃完午飯之後,幾人回到宿舍了打算先睡個午覺。

幾人剛剛躺下,聽到有人敲門又都從床上坐起。

咚咚咚——

“請問現在方便進去嗎?”

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請進!”

門被人從外面朝裡面推開,二班代班教官走進宿舍裡關上門,坐在了李洋洋的床鋪上。

陳厭和程嘉鶴從床鋪上下來,坐在了林青山的床鋪上,三個人不自覺的把腰桿挺得筆直。

“我聽總教官說你們四個會唱歌,我就過來問問你們選好表演曲目沒有,我好報上去。”

“哦,對了。我叫秦宇,宇宙的宇。”教官說,“你們呢?”

“教官你好,我叫李洋洋。”李洋洋坐在秦宇旁邊,雙手放在腿上,顯得有些拘謹。

“教官你好,我叫程嘉鶴。”

“教官你好,我叫林青山。”

“教官你好,我叫陳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