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吧。”

李洋洋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樣啊。”

程嘉鶴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話說我為什麼在醫務室裡?”

“你不知道?”陳厭說,“昨天晚上,秦教官讓你教我們練劍,結果你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吵著要和我打一架。”

“你小子先是提出要和陳厭比劍術,隨後又是比格鬥,那場面簡直堪比動作大片。”李洋洋接著陳厭的話說,“當時都把班上的同學看傻眼了,教官也不出手製止你們兩個。”

“這些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程嘉鶴一臉懵逼,“那秦教官為什麼不攔著點?”

“你沒有印象是正常的,秦教官說你昨天晚上被不乾淨的東西給上身了,他貿然出手怕損害到你的三魂七魄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正挺玄乎的。”陳厭聳了聳肩,“秦教官還說,這座實訓營地是建立在一片墳場上的,上你身的應該是這裡眾多冤魂中的其中一個。”

陳厭不管程嘉鶴信不信,反正秦宇就是說的。

“what??”

程嘉鶴的腦中彷彿有數以萬計的草擬馬奔騰而過,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唯物主義教育,像是什麼牛鬼蛇神啊這些東西他是不相信的。

可此刻,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世界上其實是存在鬼魂這種特殊生物的。

“不過上你身的那個東西好像認識我一樣,借你的身體跟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

陳厭有些難以理解昨天程嘉鶴被鬼附身時,他跟他說的那些話。既然程嘉鶴沒有保留昨天的記憶,陳厭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說一半爛褲襠嗷!”程嘉鶴急了,“我當時都說什麼了呀,你快說呀!”

“小鶴子!”

三人同時朝門口看去,看見陸雯雯揹著一隻手走進病房裡,身後跟著一個跟屁蟲,這個跟屁蟲不是別人,正是林青山。

“你們兩個來了呀,隨便坐!”

程嘉鶴面帶微笑,招呼著陸雯雯和林青山。

“空著手來看你總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我就從營地裡摘了兩朵小花,希望你不要嫌棄。”

陸雯雯亮出一直藏在背後的兩朵小花,這兩朵小花一白一紅,花瓣極為鮮豔,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陳厭一眼便認出來了陸雯雯手中的兩朵花,這兩種花許海峰之前就買回過家裡種過,他一開始很好奇,查閱了很多書籍才知道這兩朵花的名字。

白花為“陰”,紅花為“陽”。

聽說首次發現是在神農架的深山裡,經過生物學家分析,這兩種花可以用來泡茶,單獨泡沒什麼特別的效果,泡在一起則會產生特殊的效果。

而且這個效果對男人極為有效,補腎壯陽……

這種花在市面上不常見,一般只有上流人士才知道這兩種花的作用。

陳厭不動聲色地看了陸雯雯一眼。

陸雯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看起來並不認識這兩種花的作用。

陳厭沒有把這兩種花的功效說出來,以免讓陸雯雯陷入尷尬的境地。

此刻,李嘉伯哼著小曲來到自己前些天圈出來的花田,他心中估摸著那兩朵花估計已經開了,他都已經想好怎麼品鑑那兩朵花了。

結果,當他看到那兩朵花的花杆上已經光禿禿了時候,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

這兩朵花可是他拉下臉來特意跟別人求來的,沒想到卻是被人捷足先登給摘了去。

李嘉伯額頭青筋暴起,氣的直跺腳:

“哪個小b崽子把花給我摘走了!”

“謝謝,很漂亮。”程嘉鶴笑著說。

“不用謝,好朋友嘛!”陸雯雯把兩朵花放在程嘉鶴右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