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琰以“七連勝”的姿態取得楚古拉大會的勝利,奪得了“草原之王”的稱號。

此時的哈拉汗父子二人心如死灰,他們稱霸草原的夢想破滅,甚至可能會被驅逐。

朝廷裡面的那些牆頭草們見哈拉汗大勢已去,當即選擇站隊帕拉可汗,一時間,帕拉可汗的支持者佔據六成,瞬間反超。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那些宰相府的黨羽們無不紛紛倒戈。

之前還受到掣肘的帕拉可汗立即變得硬氣起來,他拍了拍哈拉汗的肩膀,說道:“宰相,好好享受最後的日子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楚古拉大會與其說是一場年度盛會,倒不如說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會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哈拉汗拉著帕拉可汗的手,苦苦地求饒道:“大汗,您看在我這麼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帕拉可汗翻身農奴把歌唱,再也沒有必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說道:“你勞苦功高?這些年你們父子倆做的惡事還少嗎?!”

“你們貪汙的銀子還少嗎?圈佔的土地還少嗎?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功勞?這些年你可曾將寡人放在眼裡?!”

“今天生讓你生個明白,死也死個痛快,將他們父子倆犯下的罪行證據拿上來。”

早在大會開始之前,熱巴已是將證據交給了帕拉可汗,奈何會前他們人單勢薄,如今朝臣們的倒戈,以及雲琰新晉的冠軍都在他這邊,自然是毫無顧忌。

況且還有將軍利路修的支援,宰相哈拉汗也終究退出歷史舞臺。

鐵證如山的證據,他們父子已然無可辯駁。

隨即被人捉拿入獄,等候處理。

這時候,帕拉可汗想重賞雲琰,問道:“那位叫言云的人去了哪裡?寡人要重重賞他。”

唐國使臣已走,哈拉汗父子也被抓了,熱熱巴也沒有必要再隱瞞,道:“父汗,你把言云兩個字反過來唸試試?”

“言云?雲……琰!!”

帕拉可汗恍然大悟,適才瞭然擂臺上的年輕人云琰,而後熱巴又是解釋了雲琰是易容術,但沒有解釋為何要易容的原因,畢竟他已經是個“死人”。

而言云就是雲琰的事情很快便是傳遍開來,一時間,雲琰成為了草原上的英雄。

只不過,當事人卻沒有在場。

原來,雲琰是前去追唐國使臣,剛開始只是派人暗中跟蹤,可沒想到蕭遠山一行人狡猾奸詐,數次躲開了他們的追蹤,且行動十分迅速。

可見他們已然生出戒心。

不過,他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讓他們活著回去。

當他們走到雁蕩山的山谷,雲琰和薛宏追了上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蕭遠山是一位十分警惕的人,尤其是見識過雲琰在擂臺上的實力,當即舉手示意身後人做好戰鬥準備。

與此同時,他小心試探性的與雲琰說話:“閣下擋住去路是何用意啊?”

“此去大唐千里迢迢,使臣大人何不喝杯奶茶,在王庭內多逗留幾日的好。”雲琰說道。

“好意心領了,我大唐皇上有急事召我等回朝,便不能再多逗留,還請新人的草原之王回稟你們的大汗的,心意領了,有緣再相見。”

蕭遠山表面上在說著客氣話,可他的腳掌和手掌都在緩慢的移動,那是對敵人發起進攻最佳的動作。

“難道只有帕拉可汗?你難道忘記了另外一個人?!”雲琰反問。

自己在擂臺上施展的招數,蕭遠山定然看出了貓膩,這些人是雲琰必須要除掉他的原因。

“哦?不知是誰?!”

“昔日的大唐萬年縣的縣伯,雲琰!!”雲琰擲地有聲地說道。

見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