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覺得那少年的劍法很熟悉?!”

蕭遠山沉思了片刻,只是覺得那劍法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便是對身邊的下屬詢問。

蕭遠山的下屬乃是軍中副將,負責保護他的安全,當他看見雲琰的劍招後,亦露出了同樣的看法。

“此人的劍法甚是精妙,劍招華麗而不失實用,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可著實不易。”副將說道。

“我是讓你看他的劍法,沒讓你點評他的劍招,有沒有覺得很像一個人?”蕭遠山說道。

副將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經他這麼提醒,好像的確像一個人,可是像誰呢?! 二人面面相覷,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突然腦子裡面蹦出兩個字:“雲琰”。

蕭遠山和副將同時說出這兩個字,然後又立刻搖頭說:“不可能,雲琰已經死了,是陛下親手殺的,絕不可能還活著。”

當初雲琰揹負上“謀反”的罪名,最後落得個悽慘的下場,聽說屍體埋在亂葬崗,連個墓碑都沒有。

遙想當初,雲琰可是盛極一時地寵臣,深受聖人的寵愛和喜歡,結果雲琰狼子野心,竟是謀朝篡位,簡直就是畜生的代名詞。

由於聖人對雲琰進行了汙衊和誣陷,如今雲琰積累地聲望蕩然無存,甚至都有人在背後罵他忘恩負義,連豬狗都不如之類的話。

總之,雲琰在長安地名聲可以說是臭透了。

“或許此人跟雲琰學的是同樣的劍術。”蕭遠山自我解釋,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可能。

“雲琰的劍招可不多見,如果此人跟雲琰的招數是一樣的話,說不定他們兩個人很可能是師兄弟。”

蕭遠山聽到副將的推論,也覺得很有可能,可副將又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怎麼說?!”

“雲琰死在長安,那人可能是他的師弟,定然會遷怒於我等,而且大人不覺這是個圈套嗎?”

蕭遠山更是不解,何來圈套之說。

“大人想想,往年楚古拉大會,回紇國從來都不邀請我們大唐參加,今年卻隆重邀請,事出必有妖,末將懷疑這根本就是他們故意設下的陷阱。”

副將不說,蕭遠山還不覺得什麼,可如今慢慢回味,好像有幾分道理。

哈拉汗邀請自己前來,其實是幫雲琰的師弟將自己騙來,以此達到復仇的目的。

“好陰毒的心思。”

蕭遠山怒地瞪了一眼哈拉汗父子,卻見這父子倆對自己愛答不理,更是坐實了這個猜想。

其實,倒不是說他們不搭理蕭遠山,而是他們正凝視著擂臺上的比賽,根本就沒那個閒心去搭理別人。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副將問道。

蕭遠山畢竟是宋國公的義子,見過大場面,這種時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沉著冷靜。

“先按兵不動,且看狀況再說,量他們回紇也不敢對我們輕易動手。”蕭遠山說道。

……

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後,雲琰和燕濁地體力都達到了極限,二人大汗淋漓,各自用劍支撐著身體,單膝跪在地上,氣喘如牛。

“如果你的修為跟我一樣,這場比賽我一定不會是你的對手,這對你而言是不公平的。”燕濁說道。

雲琰可以越級挑戰,二人的劍招已是超過百餘招,依舊難分勝負,可要是同樣的條件,自己必輸無疑。

燕濁流浪了大江南北,極少有人能夠跟劍術方面勢均力敵,而且那人的修為還比自己更低。

“世上哪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實力說明一切,僅此而已。”雲琰說道。

“好一個實力說明一切,也罷,你且接我最後一招,要是你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