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選手來到中央位置,看著孤零零的三個人,弘文館的選手嘲諷道:“你們還真是可憐啊,連比試的人員都湊不齊,還比什麼?”
“乾脆認輸得了,省的丟人現眼。”
“聽說你還是他們的老師,連老師都親自出馬了,看來你們崇文館真的是黔驢技窮,哈哈!”有人指著雲琰嘲諷。
對方的話語,讓桑羽和楚喬二人十分惱火,尤其是桑羽,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男人。
桑羽剛要反駁回懟,卻被雲琰拉住,搖頭說:“桑羽同學,不可沒有禮貌。”
“可是他們.”
“狗咬了你,你難道還要咬回去嗎?一群汪汪叫的畜生罷了,何必跟他們生氣。”雲琰冷冷地回擊。
這番話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弘文館的選手臉色大變,頓時由得意轉為了憤怒,指著雲琰吼道:“你太娘說是誰是狗呢。”
“誰叫的最歡誰是狗唄?”雲琰聳肩道。
那人剛想動手,被呼延灼給攔住,他悻悻作罷,丟出狠話:“你好,等著瞧,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哼!!”
呼延灼朝著雲琰鞠了一躬,道歉道:“對不起,方才是我們的人失禮了。”
本以為雲琰會笑臉相迎,至少也會客氣的說一句“沒關係”之類的話,但云琰卻說:“知道就好,管好你的狗,要是再敢齜牙咧嘴,打爛他的嘴。”
呼延灼一愣,熱臉貼了冷屁股。
有些人表面假惺惺,張口之乎者也,閉口者也之乎,可背地裡卻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不對,連畜生都不如。
很顯然,弘文館都是一群連畜生都不如的垃圾。對於他們,雲琰可沒有必要客氣。
呼延灼儘可能讓自己面色平和,保持著紳士般的風度。
雲琰則不爽地說:“收起你們虛偽的客套,趕緊比賽吧,跟你們這群偽君子多同臺一刻鐘我都覺得噁心。”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一共六輪比試,每一輪都會有一個主題,雙方各自派出選手進行較量,比賽的結果由裁判進行判定。
首先是“六藝”比賽第一項:禮,主題是:佾之舞。
所謂佾之舞,乃古之君王諸侯間的見面舞蹈,古語有云:八佾舞於庭,是可忍,孰不可忍,君王謂之八佾;諸侯謂之六佾。
而佾之舞絕對是古代舞蹈中最高的禮遇規格。
崇文館楚喬,弘文館的孔暱,二人都是來自山東,對於“佾之舞”都有頗深的見解,但弘文館的孔暱是孔老夫子的家族分支,對於此禮儀舞蹈認識更深。
畢竟,八佾之舞可是孔夫子生前一直推崇的,是孔家代代相傳的舞蹈。
所以,這場比試對於楚喬而言,想要贏得比賽很難。
雲琰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勁道:“放心比賽,輸贏無所謂,一定要讓弘文館的畜生們見識到咱們的厲害。”
楚喬重重的點了點頭,篤定地說:“我會努力的。”
“去吧!!”
隨後,二人來到臺上,第一項是禮,所以從登臺的那一刻起就要講究禮儀的規範和嚴謹。
二人踏著嚴謹的步伐,每一步邁著都是有著嚴格的規定,走到中央二人雙手豎平交錯,學先秦禮節,躬身行禮。
看似躬身的動作,卻頗為考究,動作的標準以及彎腰的程度都是一門極其讓人琢磨的學問。
禮儀迥然於其他的比賽,講求的就是一個“靜”字,所以觀看的時候不會轟轟烈烈,要耐心等待。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第一場比賽終於是比完。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多為裁判給了他們的判定,結果是弘文館孔暱已微弱的成績勝出。
由於楚喬的動作中有一出沒有做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