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及三位長老離開後,雲琰沒有著急闖入房間,而是靜等了片刻,確定他們不會回來後,才悄悄潛入掌印的禪房裡面。

進入房間後,雲琰也是小心翼翼,亦步亦趨,不敢稍有鬆懈,生怕裡面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陷阱。

雲琰一眼鎖定掛在陰陽兩極圖旁邊的鑰匙,當即取下鑰匙後,欲轉身離去,走到門口腳步忽停。

目光鎖定在那盒子,裡面裝著四個老雜毛煉製的長生丹,且不管是否能長生,偷走再說。

雲琰倒也不客氣,開啟盒子將四枚丹藥放在懷裡面便是逍遙逃去。

雲琰和林風在約定好的地方見面,拿到鑰匙地雲琰也沒有片刻停留,施展俊俏的輕功躍出山門,瀟灑離去。

在山腳下的一處落腳的殘破城隍廟,二人碰面,林風問道:“老大,戰果如何?”

雲琰笑而不語,將手中的鑰匙拿了出來,好好顯擺一番。

林風接過鑰匙,不仔細看還以為就是一把普通的劍。

二人騎馬離去,路上林風還不忘說:“老大,你猜武當山上我看到了誰?”

“節度使莊有德。”雲琰答道。

“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用耳朵聽到的……那幾個老道士的談話可是聽的真真切切,自己耳朵又不聾。

“看看人家出行的陣仗,那叫一個氣派,堂堂節度使大人,來到武當山上,可謂前擁後簇,好不讓人羨慕。”

林風一副很羨慕的樣子,再瞅瞅自己的老大,也是節度使大人,結果跟自己在一起偷東西,兩者之間可謂判若雲泥。

“有什麼好羨慕的,做人還是低調的些,有時候捧的越高,摔的就越狠。”雲琰隨口說了一句。

莊有德跟武當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雲琰不會讓他好過的,他蹦躂不了幾天了。

……

與此同時,武當的議事廳內,莊有德具首位而坐,掌印和其他三位長老以此左右排開。

“本官即將離任,此次前來呢就是為了給你們提個醒,那新任的節度使燕雙雲可不是個善茬子,你們以後做事要收斂些。”

“萬一出現紕漏,就算本官也救不了你們。”

對於雲琰的事情,他們也是略知一二,掌印先說道:“大人,你和新節度使也算是同朝為官,不會連您的面子也不給吧。”

“這傢伙是個瘋子,在東海的時候,他連自己的頂頭上司江南道御史都敢打,更何況我這個即將離任的老將。”

“什麼!他連自己的頂頭上司都敢打?這也太瘋了吧。”

莊有德凝重地說:“這種撅棒子記住一點,如果無法為己所用,必然為殺。”

“明白!”

這時候,道觀的道士突然衝了進來,說道:“掌印、長老,大事不好了。”

議事廳沒有允許他們是不準進來的,十萬火急的事情也等不及了。

“掌印的禪房被人偷了。”

此訊息一出,所有人驚地齊刷刷地站了起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全都朝著掌印禪房跑去。

回到禪房,他們煉製的丹藥被偷了,掛在牆上的劍也不見了蹤影。

“到底是何人所為?可惡!!”灰衣道袍的長老仰天咆哮,憤怒溢於言表,他們苦苦煉製得到丹藥就這麼沒了,他心有不甘啊。

相較之他的憤怒,掌印就顯得尤為冷靜:“二師弟,眼下可不是追究是誰偷的,必須搞清楚賊人的目的是什麼?”

敢白天潛入武當偷東西,必然不是普通之輩,而且對方的目的很明確,丹藥和連心鎖鏈的鑰匙。

鑰匙?

幾乎所有人同時想到了一件事,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青鬃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