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且讓人如何不怒。
雲琰衝出門去,見到白家的府兵正在跟一對年輕夫婦搶奪他們家中的孩童。
幼小的孩童被這種場景嚇的嚎啕大哭。
“還我的孩子。”年輕的母親死死地抓著府兵的胳膊,阻攔他們將自己的孩子帶走。
“臭女人,趕緊放手,你們的孩子能被成為我家少爺的盤中是他福氣,再不放手我可要不客氣了。”府兵為首的人罵道。
“求你們了,別傷害我的孩子,我給你跪下了,放過他吧。”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傷心欲絕。
“滾一邊去,要是熱惱了我家少爺,沒你好果子吃。”
可女人依舊是不肯放手,那是她的孩子,不是別人的食物。
“敬酒不吃!”
府兵抬手便是朝著女人打了過去,可無論如何動手,女人始終不肯放手,或許為母則剛說的就是這樣。
“媽的,給臉不要臉。”
府兵掙脫不得,被女人纏住心裡面也是極度窩火,他拔出腰間的佩刀便朝女人砍了過去。
就在刀刃落下的時候,那人的動作忽然停住,刀刃想要落下一寸卻不得。
再回神的時候,雲琰已是握住府兵的手腕,那人根本就動彈不了:“你……什麼人?”
雲琰面色冷凝,神情肅穆,怒道:“孩子留下,人滾!!”
“放肆,我們是白家的人,你敢……”
又是這套狐假虎威,裝腔作勢的話語,雲琰聽的太多太多,直接動手,將那人的喉嚨刺穿,瞬間涼涼。
與此同時,雲琰順勢把孩子搶了過來還給那女人。
突然殺出來個程咬金,女人愣住了,她接過孩子趕緊跑回家裡面,再次將門反鎖。
一起前來的其他白家府兵親眼目睹了他們老大的死狀,對方出手的速度快、準、狠,絲毫沒有多餘的動手,只要出手便是殺招。
其他人望著雲琰,有些望而卻步,當雲琰緩緩地轉過身朝著他們的時候,他們嚇的直冒冷汗,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雲琰冷冷地說:“回去告訴白浣沙,鬼節的臭毛病得改一改了,滾!!”
“有……有種留下姓名。”有人鼓足勇氣地問道。
“燕雙雲。”雲琰說道。
……
白府。
白浣沙氣得將坐上的茶具全都打碎,他的嘴裡面不停唸叨著“燕雙雲”三個字。
下人們嚇的跪在地上不敢跟他對視,而此時的白浣沙眼睛變成了純黑色,僅有的眼白也逐漸消失。
一股黑色的煞氣從體內釋放出來。
“快跑,少爺又發病了。”
下人們意識到不妙,轉頭就往外跑去,可那黑色的煞氣忽地變成一雙雙黑色的手,將逃跑的下人全部都抓了回來。
緊接著,白浣沙的房間裡面傳來慘叫聲,當他走出房間,臉色已經恢復打扮,墨黑色的眼球再次出現白色,但他的嘴角還殘留著血跡,道:“來人!房間收拾了。”
不多時,又有下人來到他的房間打掃,只不過,房間門裡面多了好幾具沾滿鮮血的屍骨。
打掃房間的下人面無表情,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果然還是童男童女的效果更好。”白浣沙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
他每一次病情發作都要吃人才能壓制住體內的煞氣,然而,他吃過無數人,只要小孩的肉效果才是最好,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吃人的原因。
恢復平靜的白浣沙簡直梳洗一道,將身體吃人的血腥氣去掉,又換了一身新衣服。
來到前庭,白浣沙依舊是那副冷靜沉著,不苟言笑的表情:“傳我的命令,全城搜捕燕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