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願意跟郡主相處的男人。

作為父親的桑葚一籌莫展,曾對死去的孃親發誓,這輩子誰要不嫌棄郡主,願意逗她笑,就招他為婿。

而今,這個人好像找到了。

“雲琰,婚配否?”安平王突然問道。

雲琰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頭,道:“還……還沒有。”

“你覺得郡……”

雲琰立馬猜到安平王想說什麼,搶先一步說:“王爺、郡主,在下想起來還有急事,告辭!”

說罷,雲琰灰溜溜地翻牆跑了。

結果這一跑,郡主反而誤會了他。

“果然,他跟其他人都一樣。”桑羽說道,還以為雲琰不嫌棄自己,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安平王生氣地說:“這種男人不要也罷,父王一定會給你找到比雲琰更好的男人。”

……

回到住處,雲琰有些激動,趕緊喝了口涼水平復,這比他第一次殺人還要激動。

“大仇未報,談婚論嫁這種事不準再想。”

鏡子裡,雲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卻不知,因為逃跑,讓安平王和郡主造成誤會。

其實,並非雲琰不想成親,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再說了,如果不是桑羽得了怪病,就她的長相,必然會讓

長安城的男人們癲狂。

“她的怪病?”

雲琰想到了什麼,當第一次看到郡主的時候,偶然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妖氣,但很快消失不見,十分詭異。

相還得要多找桑羽,而眼下最重要是崇文館的招生考試。

近日,長安逐漸熱鬧起來,崇文館的考試,引來了五湖四海的學子們齊聚長安,誓要考試中大放異彩。

雲琰想去王府看一看郡主的病情,結果吃了閉門羹,被人攆了出來。

雲琰納悶,心說何時得罪了郡主。

離開王府,雲琰轉而去文遠伯府探查情況,剛走到巷弄的拐角處,突然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脖頸處。

“說!你的同夥在哪裡?”拿著匕首的年輕人質問道。

雲琰愣了片刻,難道身份被人發現了?可同夥又從何說來? 見雲琰不說話,年輕人怒道:“快說,他們在哪裡?否則要你的命。”

“衣服怎麼可能會說話?”

不知何時,雲琰已然出現在那人背後,那人威脅的只是他的衣服。

那年輕人大驚道:“妖術,你果然是他們的同夥,去死!”

說罷,便要跟雲琰搏命。

就在此時,突然出人一人,喊道:“住手!阿福,他不是那群人的同夥。”

一位身著白衣,頭戴璞帽的年輕人昂首走來,此人氣質如山間嵐氣,雖長相算不得絕頂,但也是出眾的美少年。

“郎君!”

那個叫阿福的扈從退至少年身後。

少年走至雲琰面前,面露歉意道:“方才是在下的扈從魯莽,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莫怪。”

“郎君,此人大白天穿著黑袍定不是好人,跟他客氣什麼,先抓了再說。”

“阿福,我如何跟你說的?凡事不要看表面,這位公子要是那群妖人的同黨,方才移形換影的本事,你怕早就命都沒了。”少年訓斥扈從。

少年看上去年紀輕輕,但老成持重,有著不是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穩重。

“敢問郎君,剛才所說的妖人是?”雲琰問道。

少年觀此人非同凡響,也沒有隱瞞,和盤托出。

少年來自晉陽,在距長安三百里外偶遇兇殺案,一群幻化人形的妖殺害來華的使團,並一路尾隨至長安,可這群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