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並沒有玄階符紋師的水平,沒看出這懷錶的特別。

不管哪一種,都是黎星絕對容忍不了的,不但讓楊大衛炒人,還要通知符紋師協會,徹查此人。

黎星一番妥善公正的安排,讓少年看到了有間商鋪在此事上的態度,從黎星說解僱那位符紋師開始,他的氣就已經消了。

“沒、沒……關係,我……不投訴……訴了。”

黎星微笑:“謝謝。五萬星幣的修理費我們店鋪會退給你,如果你要送去別的店鋪修理,我們負擔一半的費用,以彌補你這一個月等待期的時間損失。”

“如果你還信得過有間商鋪,我可以試著幫你修理,不收取任何費用。”

少年瞪大了眼,結巴道:“你你你……你是……符……符”

黎星微笑:“我是。”

少年沒說話,但是眼裡的質疑藏都藏不住。

這女孩雖然辦事老道,但年紀擺在那裡,就算從小學習符紋,現在能有多高的水平?

七級的符紋師都看不出其中奧秘,她能行嗎?這塊懷錶真的是太老了,經不起三番五次的拆卸折騰。

“懷錶的符紋盤,是時間、聲音、影像的三重紋中紋。我沒猜錯的話,每到整點,這塊表有影像報時。”

少年騰地站起來,意識到自己失態後馬上又坐下了,結巴道:“你、你……說得對!”

黎星不再說話,她已經展露了實力,要不要交給她修理,得少年自己決定。

少年面色掙扎,半晌後彷彿孤注一擲般,把懷錶往她面前一推,道:“你修!”

“多謝信任。”黎星也希望他把懷錶交給自己,這麼複雜的三重紋中紋可不多見,機會難得,怎麼能不學習(把玩)一番。

“有……條件,我我我要、在……場,觀摩!”

“可以。”

說幹就幹,黎星拿來刻繪工具,當場就開始修理。

這些工具都是楊大衛的,也不知閒置了多久,用著又鈍又澀。好在黎星不過是拿它們裝裝樣子,畢竟不是什麼規矩都不懂的小白了,徒手刻繪不宜在陌生人面前展示。

修表的過程中,黎星發現這個小結巴也是個符紋師,見識很是不俗,甚至在她猶疑不定的時候能出聲指點。

“你也是符紋師,怎麼不自己修?”黎星想不通。

“這……是我曾祖父的遺物,我、我怕刻壞了,手抖,不、不行的。”

少年臉色慚愧,平時刻繪複雜符紋也不在話下,可一想到這是曾祖父留下的唯一紀念,關心則亂,寧可花錢找別人修,也不敢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