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江晚凝看著天還不到中午,她給元寶裝了幾塊米果,放在一個小荷包裡面,那是她在縣城買的,上面繡著一片荷葉和幾朵荷花,看著小巧好看她就買來給元寶裝吃的,元寶也喜愛的不得了。

“元寶,孃親等下去後面園子裡種些菜,元寶是去找二虎哥哥還是和孃親去園子裡去。”江晚凝問道

“元寶思索一下,找二虎哥哥。”元寶現在特別黏二虎,只要一有空就去找二虎哥哥,連她這個孃親都很少在家裡見到他,她都有些嫉妒二虎了,以前元寶多黏她啊!

“那孃親帶你去找二虎哥哥。”江晚凝鎖上大門,把鑰匙放入荷包裡,抱著元寶去李嫂子家,“元寶,在二虎哥哥家要聽話,不要瞎跑,知道嗎?”

元寶聽話的點頭,“孃親放心吧,我不會瞎跑的,我只跟著二虎哥哥。”

“麼,元寶真乖。”江晚凝親了一口元寶的額頭,抱著他去李家找二虎,回家就提了個桶,帶著新買的鋤頭去了園子裡。

這是離祖屋後面一百多至二百米遠的空地,大約有三分地,買了下來,她想種些菜吃,在縣城買的還不如自己種的好吃,她買了兩種菜種,白菜和菠菜,這兩種菜容易種,而且兩種菜都可以做火鍋吃。

江晚凝看了一下週圍,樹木把太陽遮到了,所以她曬不到,放下水桶,拿著鋤頭開始翻地,累了歇一會,渴了有空間的靈泉水,過了片刻之後就把三分地翻了一遍。

這地太乾了,她要去挑幾桶水來澆一下地,不然白菜和菠菜也是白種,但是這裡離家裡有些遠,如果去村裡的河裡打水又怕遇到沈家人,沈家人就是在那河裡洗衣服,她不想碰到碰到沈家人,但是沒辦法,只有那條河離這裡的園子近,只能在心裡祈禱千萬別遇到沈家人,可惜老天沒聽到她的祈禱,她剛一過去,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江晚凝扁擔和水桶,到河邊的時候看到圍著河邊洗衣服的村裡人,江晚凝和幾個人打了聲招呼,拿著桶打水,準備用扁擔挑水時,看到幾個人正往這邊來,抬頭看過去,發現是沈老婆子端著木盆和同村人在聊家常,“哎呦,我說沈老婆子,今日怎麼捨得換新棉衣了。”一個婆子羨慕嫉妒恨咬牙道。

“唉,還不是我家靜月孝順我的,那天縣城趕大集,靜月和明逸去縣城逛,他們夫妻回來的時候,給我和老頭子各自買了一套新棉衣,而且布的質量特別好。”

“唉,真是人氣人氣死人,一樣的兒子兒媳婦,你說我兒子兒媳婦怎麼不知道給我老婆子買一套新棉衣,沈老婆子還是你兒媳婦會做人。”婦人忍不住嘆氣道。

看著江晚凝身上一套乾淨嶄新的棉衣,於是嫉妒的說道:“呦,這不是江小妹嗎?怎麼,你也穿上新棉衣了,咋不也給你婆婆買一套,江小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也是你的公婆,你小叔子和弟媳婦都知道給你紅婆婆買一條新棉衣,你自己穿上了,怎麼不給你公公婆婆買一套新的?”夫人離間道。

沈老婆子本就不能聽人說這個,心裡恨極了江晚凝,如果眼神能殺人,她被老婆子的眼神殺了不知多少次,沈老婆子還是洋裝微笑道:“哎,我老婆子可穿不起她買的衣服,有家靜月和明逸買的就行。”

江晚凝站的不遠,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女人在離間她和沈老婆子,只是這女人難道不知道沈家已經把她趕出來了,在這陰陽怪氣的說話幾個意思,她得罪過這女人,她完全沒印象,還是說她羨慕嫉妒她,所以就想離間沈老婆子和她,可惜如意算盤打錯了,她江晚凝可不吃這一套。

於是江晚凝大聲說道:“我說這位嬸子,你不知道我已經和沈家斷絕關係了嗎?怎麼?村長辦的事情,大嬸卻在這挑撥是非,胡說八道,離間村裡的安靜,不怕村長怪罪你。”

“你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