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帶你一起。”
本來在床上笑得打滾兒的姜逸青一下坐了起來:“真的,那可說定了啊。”
“嗯。”
又跟姜逸青聊了幾句,燕亭雲就掛了電話。
因著是陵園方面的過失,再加上錢也到位,燕媽媽的墓碑次日就能刻好送來。
燕亭雲打算先回家,明天再來。
畢竟之前去了趟屠宰廠,沾了些味道。
回到樂雲居,洗了個澡,燕亭雲擦著頭髮,開啟了被敲響的門。
門外是傅懷川,他的身後,還跟著傅管家。
傅管家手裡捧著一盆蘭花,是素冠 荷鼎。
只不過,它有些蔫噠噠的。
“燕先生,聽懷川少爺說你對養花很有心得,所以我想麻煩你,幫忙看看這盆花怎麼了。”傅管家道。
“這算什麼麻煩,您把它放下吧。”燕亭雲把桌上的水杯移到一邊後,說道。
傅管家依言,放下後,往後退了一步。
燕亭雲伸手摸了摸垂下的葉子,過了一會兒,說道:“不是什麼大問題,如果可以的話,傅叔把它留下吧,過兩天,我給您送過去。”
傅管家笑道:“當然可以,那就麻煩燕先生看看,如果有救的話,那最好了。”
雖然燕亭雲先頭話說得篤定,但傅管家還是說了活話。
植物這東西,不會說話不會動的,它哪兒難受,人怎麼會知道。
如果搞不好,死掉也是正常的。
就是可惜,這盆素冠 荷鼎他才養了三個月。
燕亭雲聽了傅管家的話,只笑著點點頭:“好。”
傅管家離開後,燕亭雲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傅懷川,問道:“還有事兒?”
“沒有,就是聽說你很厲害,過來看看。”
燕亭雲知道他說的是宴會上的事,道:“那你看出什麼來了?”
傅懷川一臉嚴肅:“確實很厲害。”
燕亭雲失笑,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你說的那個張帆,需要我幫你查一下嗎?”傅懷川突然道。
燕亭雲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宴會上的事,傅懷川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張帆這個人的底細,他看過原著,很是清楚,至於傅懷川的好意,他心領了。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都查清楚了。”
見他這麼說,傅懷川點點頭,只道:“如果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