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但是都是男子,而她是皇帝的妃妾,一個婦人,他們這一起來是為了什麼?這些大臣們的一起求見,本就不合禮數了。

不過能夠讓這些人不鼓禮數也要求見她的事,應該不是小事,華裳沉吟了一下,開口道:“宣幾位大人進來吧。”然後轉頭對芍藥道:“將九皇子和十皇子都請過來。”

那幾位大臣來求見定是有迫不得已的事,華裳作為後宮妃嬪,不好接見,這不僅對她不好,對這幾位大人也十分有礙,所以將兩位皇子請來,不管是否年幼或者尚在襁褓,有了皇子,這性質到底是不一樣的。

不過,當華裳看到四位大人聯袂前來的時候,還是驚訝了,因為,他們的表情太沉重的。

沉重到絕望。

可惜,皇帝和華裳想要一同去避暑山莊賞景的願望還是落空了。

皇帝的聖駕才到行宮的第四天,就收到了來自上京的八百里加急,這意味著,皇帝剛離開上京,就有邊關加急送到了上京,這時辰趕得,也是醉了。

這樣八百里加急的軍國大事,監國的老王爺和親貴重臣都是不敢擅專的,只能急忙火四的著人追趕皇帝的御駕。可惜,這次皇帝出行也是匆匆,行進地比較快,加上又有十幾天的差距,所以愣是直到現在才收到了。

八百里加急還不算,一同來的還有皇后的家信,皇后的家信就傳遞地很慢了,但是架不住它發出來的早,所以和奏章一同到了。

華裳端著一小碗銀耳蓮子粥,看著眉頭深皺的皇帝,輕聲道:“皇上,您又沒用晚膳吧?不管國事、家事多著急,皇上多少也要用膳啊,龍體為要啊,皇上。”

皇帝見華裳來了,勉強緩和了面色,嘆了口氣道:“朕吃不下。”

華裳將青花小碗放在案上,然後輕聲道:“發生了什麼事麼?惹得皇上如此煩心。”

皇帝面色沉沉,開口道:“皇后來信了,信中說,朕給華芝定下的夫婿,何氏子弟何琛,因在郊外跑馬,不慎驚了馬,摔斷了脖子,死了。”

華裳聞言也是一驚,說起來,她的二叔,也是就華薔的弟弟,就是從馬上跌落,進而死亡的,所以華裳一直認為,騎馬是一個有風險的事兒,業務不熟練還是不要縱馬為好。

“華芝公主現在知道麼?這……”華裳想到那歌嫻靜溫柔的女孩,倒是十分替她可惜,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就算外面的人不敢編排身份尊貴的公主,但是心裡也多少會覺得這位公主有些剋夫吧?

不然,為什麼賜婚的旨意下了不到三個月,人好好的少年說沒就沒了呢?

而且不僅是別人會這樣想,就算是皇帝以及華芝公主自己可能都會這樣想,這才是惱人的地方。

“朕當初就對淑妃說,何氏不是個好選擇,這些年何氏越發沒落了,家族中的年輕子弟都是不務正業的浪蕩子,好不容易有一個勉強能過眼的,也沒事就去郊外跑馬玩樂,現在果然出事了!”皇帝憤怒的一拍桌子,出了這樣的事,很難讓皇帝不生氣,而皇帝發洩怒氣的方式就是轉移怒火。

都怪淑妃,要不是她當初一意孤行,那現在就沒這麼些破事兒了,皇帝怒氣蓬勃。

華裳拍了拍皇帝的背,溫聲道:“大怒傷身,皇上還是要保重身子啊。華芝這麼好的女孩,是那個何家子沒有福分,福厚不深自然承受不住這樣的恩寵,皇上再為華芝尋個好夫婿就是了。”

皇帝握著華裳的手道:“你說得有理。只是這一時半會兒的,朕恐怕也沒有空間為華芝覓夫婿了,與皇后的家信一同來的還有邊關的八百里加急,戰事有變,北蒙邊界再次屯兵,似乎有決戰之像,但看戰事的發展卻還不到這個地步,馬贇上奏,言北蒙行軍詭秘,似有奇招,朕這心裡也有些擔憂,必須要回京主持大局了。”

華裳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