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呀呼、強尼喬斯達兄弟加一更!

天上的神明在謀劃著些什麼,所謂聖骸就超越了從人到神所有人的一切想象。就是這些神也不由得貪婪起來了。

或許修羅神的威嚴足夠嚇退不少低階的神祇,不過對這其中的大膽神祇們來說就不算什麼。只要抱團的人足夠多,修羅神又能耐他們如何呢?如果下界的神多達百人,難道修羅神就能把這些人全部斬殺了?就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還沒成神的凡人?恐怕不會,尤其是在他們木已成舟時就更不會了。神和人的區別大到難以想象,難道修羅神會真的不顧及舊情?不顧及當年面對獸神們進攻,大家僥倖活下來的舊情?發覺周圍有這樣想法的神變得更多,這些本就大膽的神祇也就更膽大了。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讓他們下去?如何破開神界下界,如何確保眾多人都能下界,這才是他們現在要考慮的了。

而就是這個考慮,才讓大賽還能得以順利的進展。

呼嘯的寒風從身前吹來令傑草強和喬寧不由得按住帽子縮起脖子。還未到極北之地,只是到天斗大區的北國邊境就已經讓人感覺到寒意了。

“穿過峽谷,再有3小時的路程就是下一個村子的所在地了。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傑草強回憶著地圖上的記錄對身邊的喬寧說道。

兩人騎馬的速度不快,只是以一種近乎走的速度向前趕。面對這片冰雪的不毛之地再優秀的騎手也選擇降下速度慢行,貪一時的速度確實可以趕前面幾步,只是會出什麼意外?被芝士雪豹趁著疲憊襲殺?

“嗷嗚!”三隻百年的芝士雪豹從雪地中忽然竄出吼道。

“吔!不要啊!”有選手驚慌的看著衝來的雪豹呼救道。

“嗚這次死翹翹了”

“雪豹閉嘴!”

當地的魂師用澎湃的魂力將三頭雪豹扇飛,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只怕是這精疲力盡的選手就要命喪當場了。

“朋友,你叫什麼?我是熾火學院的傅蓉忘源,我就非常非常的感謝呀!”選手慌忙而又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叫尼古真丁,你有沒有雪茄能用作救你的報酬?”本地魂師操著一口不流利的天鬥話問道。

“有的!原來兄弟你也是抽雪茄的行家呀!”

“那是當然了!”

又或者.被雪崩給掩埋?

“雪!”

看到雪崩滾滾落下,兩位選手面露難色了起來。

“就不能讓我們正常的死嗎?”

“一也一也,這樣就和別的地方沒什麼區別了。”

“亞達摸亞達!牡蠣摸牡蠣!”兩位選手在被雪淹沒前慘叫道。

誰都不想這樣倒黴的死,保留體力面對這種危險境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超三千公里的賽程讓大部分明智的選手選擇慢慢來,不急於一時,真正要決勝負的只是最後的幾百公里罷了。

第二賽段已經開始了21日,大半月以來選手們從索托城直線出發一路越過大半個天鬥帝國和落日森林接近北國邊境,已經初步的感覺到了寒冷和冰天雪地的感覺。這一天氣的驟變就讓更多的選手退縮,也導致了更多的事故。

超過兩千名選手退賽,多數人在這寒冷的北國邊境退縮不願意再繼續前進。魂力低下的選手們多退去不願意冒這個風險,就是一些學院的學生也猶豫起來,對這可怕的嚴寒有些抗拒了。更不用說被魂獸、危險地形、暴雪導致受傷或者死亡的選手們,曾經在比賽開始輕視比賽,認為比賽十分的無趣和沒有危險,只不過是一場賽馬遊戲的選手們此刻也全部都立正了。這簡直要危險數倍,在天斗城腹地賽馬和邊境賽馬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啊!

轉過峽谷的彎道,風總算稍微的小了一些,也讓傑草強